悠,土木形骸,好大堆呀。厚朴说,们尽管醉,但是还是比死人好摆弄,们还知道配合,相关肌肉还能在适当时候给劲儿;死人从来不配合,所以死沉死沉。厚朴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他帮五个死人翻过们学校大门样。
们相互搀扶着上楼,觉得楼梯是棉花做,高低不齐,踩上去颇有弹性。楼道里养老鼠都被惊醒,慌张地看看们,觉得没什新鲜,还是这几个见惯老混蛋,于是吃起夜宵,楼道里鼠食味道又浓郁起来。们楼可真高,刚建国时候盖,学苏联,层楼有现在两层楼高。电梯早就停,王大边喘边狂叫,还是美国好呀,二十四小时都有电梯呀。
爬到六楼,头倒进床里,很快就睡着。不知道睡多久,声巨响把惊醒。打开灯,看见杜仲四脚朝天摔在桌子上,身瓜子壳,微笑着说:“想上厕所,忘睡上铺,脚就迈下来。别担心,点儿也不疼,脚腕子挺大,可能折。”不是可能,而是定——杜仲脚踝肿成皮球,肯定是骨折。酒下子全醒,背起杜仲就往楼下跑。凌晨四点,那个校卫队队长肯定睡得跟死猪样,但是定要把他弄醒,给开校门。要送杜仲去急诊,就算操校卫队队长他大爷也得把他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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