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粒粒黑不溜秋碎肉放进空火柴盒充当苍蝇尸体,上面再点缀三四只从招蝇罩得来真正苍蝇尸体,第二天带到学校,妄图骗取两面小红旗,摆脱落后面貌。结果,群众眼睛是雪亮,硬说苍蝇是假。说只不过是拍苍蝇拍得狠些,把苍蝇们拍变形,不好辨认。群众们说,苍蝇再变形也不应该有京酱肉丝气味。结果是被班主任当场擒获,扭送校长办公室,以前所得那面小红旗被三妞子按照老师命令撕掉,上课间操时候在领操台上罚站五分钟,接受全校同学羞辱。最后三妞子也没戴成大红花,到区里介绍灭蝇经验。她智力水平有限,灭蝇经验只能总结出条,家定要住在公共厕所旁边。但是这种经验不具备推广性,区里领导不感兴趣。
玻璃缸被踢爆十分钟后,白先生重新控制局面,考试继续进行。厚朴穿着白先生裤子,还是副死舅舅样子,继续做不出来题。白先生裤子上有三四个被烟头烙出来窟窿,透过窟窿,看得见厚朴大腿上肉。福尔马林气味依旧浓郁,受不,觉着待下去也不见得多答出多少。签上名字,看女友眼,走出解剖室。
事情有开始就有结束,考试就这样完,种流逝感在瞬间将占据。这种流逝感与生俱来,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强烈。花开时候,就清楚地感到花谢、花败样子。月圆时候,就清楚地想象月缺、月残黯淡。拿着电影票进场,电影会在瞬间结束。然后个人抽闷烟,然后计算后果,然后盘算如何解脱。拿着往返机票,飞往个城市,坐在飞机上,经常分不清,是在去呢还是在往回赶?如果分不清是往是返,那中间发生种种,又有什意义呢?
回到宿舍,桌子上还堆着王大嗑瓜子皮,瓜子皮里埋着厚朴借解剖室五色头骨。这些天,王大还在跟们口来口去,但是转眼,王大就会回到美国,在佛罗里达某个不知名大学当个校医,用他饱含天机传奇手抱着他们班花或某个洋姑娘。王大开着大吉普车,他大狗站在吉普车后座,探出脑袋、耷拉着舌头看窗外风景。同样转眼,厚朴就成大教授,天天上手术,出门诊,和其他教授争风吃醋,抢科研基金、出国名额,沾药厂好处,摸女医药代表屁股。同样转眼,几十年过去,有天在路上遇见初恋,她头发白,奶子垮,屁股塌,说找个地方喝个东西吧,她可能已经记不得是唯知道她身上唯块痒痒肉存在何处人,们之间可能真什也没有发生过。
有好几天空闲时间铺在面前,可以做些事情,也可以什都不做。辛夷说国贸展览中心有个国际医疗仪器展览下午开幕,不如起去看,看看有什好拿,或许还能碰上们倒卖医疗仪器起家毛大师兄。
辛夷和到国贸时候,展览中心已经旌旗招展、彩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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