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同志!”手握住翠儿,翠儿笑,就势软进怀里。和翠儿在起,是自己。不用隐藏,不用伪装,很自然也很自在。自然得就像风会吹,雨会落。自在得就像两个人直喜欢同个牌子烟,同个牌子啤酒,啤酒喝到三瓶,心里会有同样意乱情迷。
“头发长?”很多时候,会想起翠儿,特别是累,烦,忍不住地幻想翠儿会出现在身边。可以把头靠在翠儿肩上,抱抱,插插,胡言乱语,唠唠叨叨,惊世骇俗,说伤大雅话。
把头埋进翠儿颈后,她头发光滑而香。
这是件不可思议事情,只要手顺着翠儿头发滑下,闻到洗发水味掩不住发香,下身就会在瞬时间硬起来。并不是个很敏感人,们教导主任比们敏感多。记得曾经有幸和教导主任同在公共厕所小便过几次。男厕所小便池上方,有个开得很大窗户,半人多高,站在小便池上小便时候,肩膀以上,bao露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女厕所里进进出出女生。有次,和教导主任几乎同时庄严地登上小便池,拉开拉链,看见教导主任腰间那块“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玉坠子。们几乎同时开始,几乎同时结束,在抖抖们小弟弟时候,几乎同时看见朱裳从厕所出来。还能继续抖干净,却发现教导主任蓦地直立起来,抖不动。他庄严地咳嗽声,生硬地系上裤扣,看也不看,出去。
“这次做头发还去点呢,发梢有点分叉。臭小子,说,多久没好好看?多久没好好抱?想不想?”
昨天,翠儿去房子找。新整头发,刘海儿在前额俏俏地弯着,丝不乱。
“刘海真好看。”伸手轻轻碰碰,硬。
“使摩丝。”
开门进来时候,翠儿已经坐在里边。翠儿有房间钥匙。
“说过,钥匙少使。”
“想。”
“追人有意思吗?”
“没追,张国栋在追,
“怕什?怕撞见你睡别女孩?如果是朱裳嘛——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你不用蒙汗药上不手——她会留着把自己童贞献给她未来老公。如果是别人,会像现在样安静地坐着,看着等你完事。”
“你今天怎这大火气,又哪个靓仔不爱理你?为你守身如玉,不怕别人,是怕老爸老妈进来看见你,又要给你难看,又要质问为什和不良女少年来往。”
“不是把着厕所门吗?开门要不是你,会个箭步蹿进去,反锁上门,憋死你双亲。瞧你妈见样子,好像和鬼故事有密切联系似。”
“先臭死是你。别太怪妈,她总怀疑是你夺取童贞,这倒也是真。你怎知道是在开门?”
“你是天生*棍。你把钥匙插进孔里,总会很动情地吹声口哨,仿佛你插进别孔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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