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
老妈和张国栋
老妈合伙，贩卖银耳和闪光雷。两人努力结果是，本来在北方颇为金贵银耳很快比传统黑木耳还便宜
，北京市区没两年之后就明令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至于贮存在张国栋床下闪光雷，有
天轰然炸响，实现张国栋用火药把床炸飞梦想，张国栋也几乎成为那个身上绑四十七只火箭尝试升天揽月万户第二，这是后话。
心神忙起来，国民党女特务也很少钻进被窝。有回钻进来，还是烫脑袋卷花头，上厚厚头油，结在头上像是铺马路沥青。但是手里小手枪或是避孕套等等古怪东西不见，女特务手上拿把三角尺，不紧不慢地说：“向前走三步，向后走四步，共前进负步。”遍又遍。说，你烦不烦呀？她换句台词，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从三角形顶点作垂线，以这条垂线为辅助线。”动个心眼，问：“女特务阿姨，中考作文题目是什
呀？”女特务继续不紧不慢：“《游园有感》。”叫喊，去你大爷，然后梦就醒。中考时，作文题目竟然是《春游》，写道：“公园角，有个池塘。池塘边棵柳树，池塘里条金鱼。好似水底鱼努力上进，老师和学校好似池边柳将指引，为挡风遮雨。”作文得满分，托这个满分福，分数上线，进入朝阳区这个唯市重点中学高中部，彻底粉碎七八个高年资老师把清理出门户阴谋。
理解，女特务、女流氓、女混混、女妖精都是们好帮手。当时下决心，如果将来决定当个文学大师，定养两只母狐狸激发灵感。后来做美元外汇期货，为看纽约和伦敦盘，昼夜颠倒。也养个狐狸在酒店套间床上，小鼻子尖尖，小奶子点点，腰细而缭绕，臀坚而饱满。最好是她口活儿，舌头上有倒钩，跟猫和老虎似。她天生知道身体所有重要穴位和经络走势，舌出如矢，认穴精准，想让你出来你就出来，想不让你出来你就出不来。想不明白大盘走势，早上五点钟，捅她醒来，“是买进还是卖空？”问。小狐狸眼睛睁也不睁高叫声：“买进你大爷！”就买进。“卖空你大爷！”就卖空。狐狸毕竟是狐狸，十次有九次是对。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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