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你真好。
最近两次感到巨大
孤独。
次就是想到，如果和万美玉去旅游结婚，比如，巴厘岛，小范围，只带两三个男闺密，带谁去？发现，没有个人。另外次就是被关进精神病院，想，如果真被抓进其他地方，假设能打电话，打给谁，谁能救？发现，没有个人。”
“别这
伤感，人世就是这个德行。”
“但是你来
，没给你打电话你就来。”
“客气啥，朋友还是老好，拎得清轻重。另外，不来怎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中国生命科技公司法人，有些字必须你本人签。”
“真？
“不需要知道这多信息。你接着回答问题就是。接着问题是，你明知这种物质有害，但仍继续使用，自己和自己说，再也不用，但做不到或者反复失败？”
“你怎知道？”
“所以是精神科医生啊。们继续。你使用这种物质时体验到快感？”
“当然，和万美玉在起是件非常奇妙事儿。”
“你对这种物质耐受性越来越高？简单说，你越来越想和万美玉在起？”
：“好啊，那来问问你。你有没有反复使用精神活性物质历史？”
“什是精神活性物质？女人算吗？”
“大麻啊、冰毒啊、大剂量酒精啊等等。女人也算吧。”
“那就是有，她开始叫白白露，后来叫万美玉，偶尔也叫别名字。”
“名字不重要，你接着回答问题。你不能摆脱使用这种物质欲望，比如，那个叫万美玉女人？”
“是，是。”
“华荷野，上面那六个问题，有两个答是，就可以诊断你。你不认账也没有用，你看周围这四个男护士，就是因为怕你跑，你不服，他们就往你身上扑——中国哲学里，叫做先礼后兵。们继续讲理。为保险，继续问你，你是否停用过这种物质，停用之后，是否出现戒断综合征？也就是说，你有情绪改变吗？你失眠过吗？你有时候恍惚吗？你感到特别疲乏嗜睡吗？你不想运动或者特别想运动吗？你注意力没以前集中？你记忆力下降？你判断力降低？你偶尔出现幻觉白天见到鬼？周围人说你性格变？你渐渐爱上意*？”
田小明叹口气：“全有，主任，你全说对。”
主任说：“华荷野，你病房号是362，去吧。你有救，咱们有药，有手段，放心吧，们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定能战胜精神病。”
三个月之后，王大力来接田小明，田小明犹豫再犹豫，才决定跟王大力走。
“是。”
“你获取这种物质意志明显增强，比如万美玉？”
田小明想想白白露逼着自己离开万美玉之后半年，说：“是，越来越想念她。”
“你为使用这种物质而经常放弃其他活动或者爱好？”
“是。和万美玉私奔，放弃老婆和她肚子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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