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明再度抽送时,赵判官便头昏眼
司徒靖明夹马腹,骏马顿时阵急驰,赵杀抖得说不出话来,把空闲那只手也紧紧揽住司徒将军手臂,旦回过神来,股间已深深含紧司徒靖明那根手指,连分身都硬挺挺抵在小腹,仿佛对马上媾和颇有兴致。
赵判官哪里肯认,忙把手从司徒将军小臂挪开,挡住自己胯下。
司徒靖明微抬眉,将修长手指在甬道中曲起,撑开线后,又将第二根手指挤进去。
赵杀面遮着胯,面板着脸训人:“都说要先下马……你这样不成,简直是胡闹!”
可他费尽唇舌,好话说尽,司徒将军依旧携着他风驰电掣地跑两圈,惊惧羞耻之下,赵判官后庭居然溢出几丝粘液,容得下两根手指徐徐抽送。
赵判官这样呆呆,再回神时,司徒靖明已经俯身下来,似乎想落下吻。
赵杀看着那人越来越近,鲜润薄唇仅隔咫尺,竟是浑身绷紧,额角渗出不少热汗,从侧脸流到颈项,哪里还有衣不蔽体,受着四面八方飒飒寒风样子。
可他这样失态,嘴上仍在强撑,大义凛然道:“将、将军自重!”
司徒靖明不作声,只是又俯低些许,鸦青色几缕长发落在赵杀胸口,轻如絮,凉如露,于赵判官而言,却像是胸口压上块千钧巨石,搅得他面色通红,呼吸气促,耳畔阵阵轰鸣,手脚软得几乎要跌下马去。
赵杀使尽全力,总算憋出句:“你……自、自重。”
赵杀听见身下隐隐水声,仍硬着头皮道:“将军听言——”
话未说完,司徒靖明再度俯下身,把他声音堵住,手指从甬道中抽出,换样粗长硬物抵在赵杀微微翕张后庭处。
赵判官急得眼中含泪,嘴里呜咽有声,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只得眼睁睁任那柄肉刃,随着马背颠簸,下下撞着身后窄缝。
硕长肉根回回浅尝辄止,渐渐带出丝黏连银丝,撞到后来,难免越进越深,等到赵杀色令智昏时,司徒将军这才鼓作气,借着骏马驰骋之势,把胯下凶器用力送入甬道深处。
赵杀热得大汗淋漓,被他这撞,浑身绷紧,不能自抑地射出许多精水。
然而赵杀并不敢高声训斥。两人此时近得呼吸可闻,只要他再高谈阔论数句,稍稍偏偏头,便会双唇相触,铸成大错。
就在赵判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时候,司徒靖明低低头,把嘴唇轻轻印在他双唇之上。
赵杀登时瞪大眼睛,连耳珠都泛起薄薄层粉色,怔怔片刻,眼皮越垂越低,正要老实闭拢时候,人突然回过神来,个劲地胡乱挣扎,连声道:“不成,此事不成体统……”
司徒将军看见他恼羞成怒,嘴角反而微微翘翘,手紧扣着赵杀手指,另只手探入他臀间窄穴,硬生生挤进些许。
赵杀挣得几乎要坠下马去,慌不择言道:“幕天席地,行此荒*之事,简直罔顾廉耻!至少先下马,再好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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