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白浊飞沫落在赵杀胸膛腹部,把汗湿肌理轮廓染出隐秘之色。他得极乐,人软在案上,后穴抽搐着绞紧。
许大夫于这刹那间,几乎有肾亏早泄之兆,只怪他忍太久,心中太欢喜。
赵杀昏昏沉沉片刻,甫清醒,就急着要替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哼!非是本王不行,实在是今日服药——”
许青涵今夜尝尽甜头,只觉每句话都无比熨帖受用,抽送间亦多用几分力气,撞得臀肉啪啪作响,赵判官出身热汗,正是有心无力时候,慌道:“待缓缓,青涵,好青涵。”
许大夫从未听他这样叫过,连耳根都红透,心绪激荡中重重捅数十下,听赵杀当真叫得可怜,这才把动作放缓些。
霞,迟迟不肯解释声,直教人猜不出缘由。
赵杀仓促骂几声,见许大夫双目含情,并不动怒,心中仅剩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那枚药丸,想必十分歹毒,药后劲,也想必十分持久。既是情天欲海,岂容得他心如止水?
赵判官想到此处,便板着张脸,规规矩矩地同许大夫做起这人间快乐事。
两人颠鸾倒凤间,他环着许青涵那双手总也使不上力,双肩重重抵在木案上,唯有腰身被人揽着,仍悬在半空,每冲撞,赵王爷散在桌案上汗湿长发便跟着微微散开拢起,硬生生把具结实躯体,妆点出两分弱不禁风。
他俯下身,凑到赵杀耳边,在他脸颊鬓上落下许多个吻,勉强按捺着把这人吞吃入腹心思,柔声笑问:“王爷不是服过药?”
赵杀仔细想,也觉得自己服烈药,还雄风不振,确有些说不过去,好在抬头,就是许青涵眼尾微红,嘴唇鲜润模样,多看几眼,分身就争气地微微硬起。
赵判官呼呼喘着粗气,自己张开手,重新搂住许青涵腰身,郁郁不平道:“这药性也太古怪,你也不怕本王伤身……”
许大夫再如何能忍,此时此刻也是按捺不住,人不胜羞涩道:“自然舍不得。”
赵杀吃惊,心
赵杀猜到自己有失体统,几度伸手去搂许青涵,想借力坐起身,才抱住片刻,虎背又软倒在案上。随着肉刃顶入,交合处汩汩作响,甬道不住有汁水流出,淌入股间,赵判官只觉这*靡之声振聋发聩,脸上尽是狼狈之色。
许大夫却比他还要难熬,眼前是心心念念端正俊容,自己稍稍用力,意中人就眼角微湿,多少有些脸红心跳。
他伸出手来,正想替赵杀捋捋乱发。
赵王爷为熬完这十七次,正忍得千辛万苦,被他这样碰,浑身战栗,气得愤愤别过脸去,目不斜视地瞪着几摞半旧医书,足足瞪半盏茶工夫,才记挂着许青涵星眸微朦景致,自己转回来,面饱眼福,面含糊骂道:“你即便……不用药,本王也……”
许青涵拿手指绕着赵杀缕汗湿长发转两转,听见这话,心中动,想要低头亲他时,赵判官就不堪地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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