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判官痛得变脸色,但随着许青涵全力抽送,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些期盼,说不准司徒靖明虽然俊美,却不若自己天生威仪,气度不凡。
自己翻来覆去地找他,夜不能寐,从座城寻到另座城。
只要他肯弃暗投明,自己定然会待他再好些。
想到此处,手便紧紧握住许大夫手腕。
许青涵
许大夫呼吸急促起来,极为难似,扭着脸说:“王爷就不能好好说话?”
赵杀有苦难言,两只手拼命拽着许青涵衣襟。
许青涵被赵杀像登徒子般拉拉扯扯,眼睛亮如星辰,偏偏不肯望赵杀眼,微红着脸道:“这里是别人府邸,岂能做这等荒*之事。”
赵杀纵然恼怒,对许大夫这句话却是再赞同不过,暗叹许青涵人品端方,于是哑着嗓子同他商议:“你扶把吧。”
两人在假山里呆许久,周围事物渐渐能看清七八分,赵判官话音刚落,便看见许大夫脸上红晕更盛,人几不可闻地怨道:“你真是……磨人……”
可他刚要发作,就望见许大夫越发清瘦身影,怔片刻,便长长叹口气,真心实意地把司徒靖明夸通:“他是将门虎子,年纪轻轻就闻名天下,又生得器宇轩昂,算得良配。”
许青涵背着日头,看不出是什表情,只柔声道:“王爷。”
赵杀心头苦闷,千辛万苦才端住仪态,故作大度地点点头。
许大夫又慢慢往前凑半步,赵判官还想再说几句,却闻到许青涵身上药香,那如烟如雾淡淡香气,在这昏暗处倒是分外浓郁。
赵杀手脚已经有些发软,僵着脸开口:“你身上熏什?”
赵杀此惊非同小可,手里使劲,又把许大夫腰带扯松六七分。
许青涵无意再忍,勉勉强强地伸出手来,把人别别扭扭地揽在怀中。
赵判官血气方刚,眼前就是那人半敞白皙胸膛,脑袋里“轰”声,也有片刻失神。等神魂附体,再想推拒时候,许青涵已经极为灵巧地替他解腰带,摘束发金冠。
赵杀中门大敞,外袍都松垮垮挂在臂膀上,自觉有些底气不足,但眼看他人箭在弦上,不得不骂道:“放肆!”
许青涵从随身伤药中随意挑瓶,借着柔腻膏脂,从背后长驱直入。
见许青涵微微皱皱眉,赵杀更是急道:“是不是熏艾叶——”
说完,还用手胡乱去拄身旁石笋,想离那驱鬼辟邪香气远些,但没过多久,脚下就站也站不稳,头倒在许青涵身上。
赵判官时间浑身冰凉,早些日子,虽也吃过这艾叶雄黄之苦,但许大夫那时毕竟打着光棍,如今正要祝人姻缘美满、佳偶天成,又来这样出,怎不叫赵杀双目发红。
许大夫被他软绵绵靠,脸上骤然掠过抹红晕,半天才想到要问:“王爷这是做什?”
赵杀咬着牙道:“有些脚软,本王……缓缓便好。”话虽如此,赵杀缓许久,不但动弹不得,还个劲地顺着许大夫胸膛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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