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似乎是自己占上风,急吼吼地扑上前去,压著自家师兄亲吻好会,直到被那人反制住,彻底吃干抹净……
应雪堂把顾怀昭揽在怀里,过半炷香功夫,总算餍足笑,起身把自己收拾妥当,回过头来想帮顾怀昭时候,那呆子已经自己擦拭过,把衣物穿得严严实实。
两人互相搀扶著,慢慢从星月崖上走回小院。
顾怀昭累得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挨枕就睡熟,留下应雪堂个人翻开那本名册。
等天公放亮,满天星子被晨光盖住时候,应雪堂拿他腰牌,把顾怀昭名下差事做完。
贯穿得太久,又热又肿,穴口火辣辣,已经很难分辨出是什麽滋味。
他师兄长发缕缕被汗打湿,落在肩头背上,更衬得肤色如玉,听到顾怀昭苦苦求饶,才单手捧著顾怀昭脸,轻柔地哄他:“师弟,再忍忍,就快好。”
顾怀昭被翻来覆去地做好几回,後穴灌满白浊黏液,哪里还敢轻易地信他。
应雪堂每到极乐之巅,便尽根拔出,只把分身头部顶进穴口,下下浅尝辄止,分明是怕良辰苦短,想再拖延几个时辰。他看顾怀昭怕得厉害,慵懒笑,俯下头来,轻轻吻过顾怀昭嘴角,只说:“明明是师弟先来撩拨。”
顾怀昭死死闭著眼睛,眼角通红,汗水和泪水都混在处,声音喘得厉害。
他年纪轻轻,剑法已有大成之势,年轻辈中无人能与他比肩,山路上提水弟子见应雪堂,脸色都变几变,似乎想不出谁敢差遣他。
应雪堂自己也有些奇怪,他素来独善其身,与人结识,表面上装得再温和有礼,心底也是冰川万重。为那人奔波,却没有半分不情愿,细究起来,恐怕是知道为那人做每件微不足道小事,都会被牢牢记住,换来同等分量情意。
应雪堂这样想,竟是有些陶陶然。常言世间难事,是心上
随著应雪堂狠狠送,他抵在应雪堂小腹分身忍不住又泄回,双丸缩缩地发疼,连体液也稀薄如水。应雪堂见他实在射不出什麽东西来,这才作罢,双臂箍紧顾怀昭,不再忍耐情欲,全力抽送几十下,在他身体最深处泄出来。
顾怀昭眼前黑,疲软分身受到刺激,也跟著轻颤几下。
被激烈开拓过後庭,还没办法完全合拢,应雪堂半硬分身留在里面,并没有像前几次样,被收缩穴肉缓缓挤出。等顾怀昭缓过气来,发现应雪堂没有拔出打算,忍不住伸手推推,支支吾吾地说:“们回去吧。”
应雪堂搂紧他,气息还有些不稳,断断续续地笑道:“早就说要回去,明明是师弟自己反悔……”
顾怀昭被他说得羞愧交加,深深垂下头去。原本两人做完第二回,应师兄是说过衣袍上草屑太多,想早些回去,到床上好好地休整番。只是翻滚之际,不知道谁压碎个细瓷瓶子,等瓶中香气漫开,谁还记得什麽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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