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堂只觉得下体被湿热狭小、绸缎般软肉包裹着,然而才进去小半,就顶在软舌上,无法再深入步,正情欲难耐,又惊又怒时候,蒙眼发带忽然往下滑几分。
顾怀昭还浑然未觉,时不时地把头发往耳後挽去,眼睛里泛着泪光,卖力吸吮着。
淤血来。
顾怀昭被他吓得脸色煞白,又喊句:“应师兄!”
应雪堂气得浑身发颤,浑身情欲如潮,正要拼着功力大损,压下内伤时候,顾怀昭终於忍不住点他腰间软麻穴,之後又不做二不休,把应雪堂哑穴也并点。
应雪堂骤然受制於人,满脸惊怒之色,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生啖其肉。顾怀昭不敢跟他对视,双手发抖地解下应雪堂发带,把他眼睛草草蒙上,颤声说句:“去附近请、请花娘来。”
应雪堂听到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远去脚步声,以为顾怀昭真去找人,可不到片刻,脚步声又绕回来,在附近踟蹰不前,来来回回地打转。
低哑,是顾怀昭窘迫得快要哭出来声音:“师兄,找来人,不能再等。”
说完,又过好会,才有只满是剑茧手伸过来,手心滚烫,颤颤巍巍地拉低绸裤,碰碰自己下腹。
应雪堂内伤反噬,深受情欲之苦,被那人这样握,分身热硬如铁,只手竟然握不住。
那人握着应雪堂勃发分身,上上下下地圈弄半天,看应雪堂毫无发泄迹象,只好低头,用软舌毫无章法地下下舔起来。
应雪堂肤色极白,往太阳底下站,倒像是剔透美玉,唯独分身色泽极深,形状狰狞。那人双手捧着硕大分身,舌尖绕着鼓起青筋舔几遍,发现不能兼顾,於是硬着头皮把分身含进口中,面吞吐,面努力舔着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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