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殊点下头,说:“你认识她
这就是命运之手,无法抗拒,无可避免。
沈暨将叶深深送到金融城后,三个人就近吃饭,他就离开。
“没时间跟你们出去玩啦,现在不是当初那个闲人。”沈暨表情真挚字字血泪,但叶深深与顾成殊却都知道他用意。沈暨永远都是那个善解人意并且不愿给任何人带来麻烦难堪沈暨。
两人牵着手走过高楼林立街道,难得午后阳光灿烂,照在他们身上,派春日气息。
顾成殊带她去郊区,在苍郁山林之间,教堂旁边有大片墓区。
无语:“那也太快吧,有没有三个月?”
“因为,青鸟也等不。”沈暨叹口气,微微皱眉说,“青鸟之前签对赌协议,企图上市,如今上市失败,存亡都出问题。而男方在关键时刻拉她家把,从感恩角度来说,路微也得嫁过去。”
叶深深默然无语,许久,才迟疑地问:“路家签那个对赌协议……跟顾先生有关系吗?”
“谁知道呢?只知道之前成殊在弄青鸟上市事情,和婚礼起中断之后,他好像就没再管。但联想到当初郁霏和他分手后也很惨样子,又让人觉得怕怕。”他朝她笑笑,眨眨眼,“后悔吧?不知道顾先生是怎可怕人吧?”
是挺可怕,总感觉接下来要面临,会是很复杂局面。
“母亲墓地在附近,想带你去见见她。”顾成殊缓缓地说,“她见到你,定会欣慰。”
叶深深郑重点头,去买大捧百合花,跟着他前往。
山坡之上,绿树之间面朝大海平坦空地上,竖立着容虞墓碑。墓旁栽种着石竹花,打理得非常茂盛,在这样海边初夏季节之中,盛开得密密匝匝,几乎看不见底下得绿叶。
她蹲下来,将百合花放在墓碑前,抬头看见墓碑上照片。他母亲在照片上年轻漂亮,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模样,有种沉静幽远美。她是z.sha,照片上也反映出,她心情长久抑郁,精神直不太好。唇角虽然在对着镜头时微微上扬,但眉目间却始终含着忧郁。
叶深深心中怜惜还未退去,在看清她面容时脑海中久远点火花已经迸射出来。她愕然睁大眼睛,转头看顾成殊:“她……她是你母亲?”
但叶深深撑着头想想,说:“可又能怎办,是个守信用人。许过承诺,就只能遵守。”
“切,你说话最不算数,转头就把自己说过话丢到边去。”脱口而出这句话,又让他似乎有点懊悔,局面陷入尴尬沉默之中,他抿唇专心开车,再不说话。
叶深深默然用余光看着他侧面,心想,你又怎知道,当丢开曾经说过话,把心上那些东西点点剥离,让记忆点点被磨灭时,忍受着多巨大痛苦呢?
但事到如今,切都已平息,他们也只能用沉默埋葬过往。
人生就是这阴差阳错,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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