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滕森笑嘻嘻地看着她，喝着咖啡若有所思。里面传来喧哗声，他便站起身，说，“看来已经完成
，
们看看初稿吧。”
粗略打印出来
照片已经送过来，沈暨也很快出来，第
件事情就是先把自己外套脱掉，衬衫扣子扯掉两个，恨不得把长裤都脱掼到莫滕森面前：“太不公平！这
热天气，这热灯照着，里面温度四十多度，结果别人都可以光着，就个人穿三件套！莫滕森你是不是伺机报复？”
莫滕森盯着初成品看着，头也不抬：“找艾戈去，是他逼你穿着衣服上广告。”
说着，他又开心地笑笑，将画面转给叶深深看：“叶，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创意？”
叶深深艰难地抬眼端详着，四五十个男模或立或坐或卧，重点部位虽然都“恰巧”被别人手臂或者腿遮住，但个个都没穿衣服这点绝对没错。在强光之下，年轻鲜活肉体之内，只有沈暨丝不苟，穿着无比端庄正式黑色三件套，坐在右侧三分之处，与平时迥异冷峻面貌，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镜头前人，全身上下扣得丝不苟严严实实，充满禁欲感，让叶深深简直觉得他比其他没穿衣服人还要令她难以自制，心跳都紊乱片刻。
创意，是拍组虚化重要部位集体硬照，宣传语是‘比不穿更性感’。”莫滕森心有不甘地说，“但是艾戈不允许自己有个裸体出镜助理，又舍不得放弃沈暨，所以只好修改创意，违背初衷给他穿件衣服，好痛苦。”
叶深深不想再听下去，她捂住自己额头，狼狈不堪地说：“……先走。”
“再坐会儿嘛，你不想看看出来效果？”莫滕森拖过把椅子，示意她坐下，“顺便，能打听个人吗？”
叶深深忐忑地坐下，抬头看他。
“因为挖你没成功，所以最近有点沮丧。助理向推荐个人，他说这个设计师背景和风格和你都有相似之处，相信定会满意。”他亲自给她斟茶，把点心碟子递到她面前，并端详着她表情，“她名字，叫郁霏。”
沈暨见叶
叶深深捧着茶抬眼看他，目光诧异。
“和你样是来自中国，和你样是漂亮女设计师，甚至……曾经和你样，男友是顾成殊。”莫滕森笑道，“虽然与那个传说中顾成殊不认识，但看过郁霏资料之后，觉得他真很有眼光——至少，在找女友上。”
叶深深默然握紧手中茶杯，许久，才说：“看来，莫滕森先生已经向郁霏发起邀约？”
“是啊，希望她能与你样，令满意。”
想到郁霏之前挑拨自己妈妈来打压手段，再想想顾成殊和她之前那段感情，叶深深就觉得自己胸臆升起阵烦闷。但既然郁霏进入Mortensen已经是定局，所以她也只能说：“郁霏在设计上还是不错，她走柔美风格，线条简洁作品也有，与你们会相处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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