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深用力摇头，喃喃说道：“不……
不信……”
“不用不信
，深深，稍微想
想就知道，你妈妈迫切希望女儿回家，宋宋也时刻期望你回到店里，而你现在这件服装，她们又觉得有大问题，会让你名声狼藉彻底完蛋。于是在爱
名义下，你妈妈出主意，宋宋执行，两个人准备动个小小手脚，把你抄袭罪证消灭掉同时，也让你进入方圣杰工作室梦想破灭，然后，你定就能乖乖回家。”
叶深深转头，看着已经走得不剩几个人评审席，想着那件零落裙子，神情晦暗地站许久许久，才低低地说：“她们计划成功，如今……真要回家。”
顾成殊抬手，轻轻地按在她头上，他低头凝视着她，那眼中温柔神秘笑意，让叶深深时恍惚。
按在她头顶大手缓缓地顺着她头发往下轻轻滑落，她看见他微笑双唇，温柔上扬弧度：“那可不定。”
深深才猛然惊觉这句话居然这
暧昧。她不由得懊恼不已，扭过头盯着另边，不想看他。
“好啦，现在只想知道件事。”顾成殊直起身子，恢复那种正直严肃模样，“你那件设计是出什问题？”
叶深深站在他面前，脑中明明已经浮现答案，但呆足有十来秒，她还是摇摇头，低声说：“……不知道。”
“你知道。”顾成殊淡淡说道，“昨晚去你那边看时候，切都还完好无损，而今天早上你带着它过来，直接交到沈暨手中。所以唯有可能动手脚人，是宋宋。”
叶深深用力闭上眼睛，摇摇头，说：“不，宋宋不可能！”
叶深深仰头看着他，心口涌动着不安惶惑，但又因为他话而燃起轻微希冀。她有点紧张地咬咬自己下唇，轻声说：“可是……没有通过工作室终审。”
“没有通过又怎样？怎可能会让自己看上人，随随便便就中断自己道路，回归到原点呢？”他不容置疑地盯着她，那目光寸寸地缓慢下移，仿佛要将她全身，从额头直到双脚，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肯遗漏。
她在他目光逼视中，不由自主地脸颊发烫，近乎逃避地垂下眼，躲避他视线。
她听见他开口
“可能不可能，问问不就知道吗？”他盯着她，眼睛瞬不瞬。
叶深深咬住下唇，艰难地说：“可……不想知道。”
顾成殊慢悠悠地问：“怎可以不知道呢？你觉得宋宋不可能害你，但她确实已经对你下手。所以就算你不追究，你心里也永远会存在个死结，打不开又放不走，这样好吗？”
叶深深用力呼吸着，胸口急剧起伏，却并没有动手。
“还有，以宋宋对于服装知半解程度，她怎可能会那准确地找到破坏点，在造成这精准完美破坏呢？”顾成殊好整以暇地垂下眼睫，唇角甚至带着丝玩味笑意，“你觉得，这个对缝纫和走线这熟悉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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