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
人智商都比较低，是个真理。”沈暨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皱眉看着窗外街道。晴朗城市蒙着薄薄
层浮灰，明明是肮脏东西，却显出种迷蒙美。
“不过郁霏很快就后悔
。因为她信心满满地将自己利用完顾成殊脚踢开之后，却没想到新合伙人很快就和她掰，所有曾经许下承诺都没实现，所以她品牌并没有发展起来。她失去上升势头最好时候，也就失去所有可能达到前程，未来发展可能性基本可以肯定，微乎其微。”
叶深深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问：“和顾先生有关吗？”
沈暨对她笑笑，神情平淡：“这个，谁也不知道。不过郁霏找那个新合伙人为什
会突然和她掰，又为什能在撕毁合作协议时候钻到条款空子，以至于郁霏在合作破裂之后什也没得到……反正大家都还是很佩服那个帮他研究合同人。”
叶深深默然地怔愣许久，才长出口气。
心情。
所以她只喃喃问沈暨：“那……顾先生呢？”
“他把切抹杀掉。”沈暨靠在窗台上，托着下巴看着下面模糊车水马龙，缓缓地说，“当天所有发生事情都变成私底下流传谣言，明面上报道出来，只有顾成殊与郁霏五年合作破裂。然后这件事就这结束，即使此后有无数关于成殊不利非议传言在各种小杂志和网络流传，他也完全不再加以理会，仿佛已经彻底遗忘。”
叶深深茫然地捏着手中虾，直到那上面刺浅浅地扎入她指尖，她才猛然缩回手，捏着疼痛地方，低头看，居然沁出细细粒血珠。
类似于麻痒种疼痛，细微，却深刻，从她受伤指尖直蔓延上去，连着心口些地方都疼痛起来。
郁霏显然不是个普通女生。从她如今若无其事重新接近顾成殊和对
她默不作声，轻轻将自己渗血手指贴到唇边，低声问：“所以，顾先生是知道网上那些……关于他迫害郁霏流言蜚语？”
“当然知道，不过，他始终不发言，
也不知道他是怎想。或许，是不愿意否定自己曾经喜欢过人吧。”沈暨看着她贴在唇边流血指尖，轻轻叹口气，又说，“他对于这些变得很抵触，不再接受任何媒体访问，所以和路微结婚时，青鸟给媒体红包发布消息，接触不到当事人八卦网站只能将当初郁霏采访改头换面嫁接到路微上面，出几篇通稿敷衍事。”
叶深深捏着自己指尖，顿时惊呆——顾成殊渣男确凿行径之，那些模样哄骗女生话，原来就是这来吗？
沈暨看着她，停停又说：“郁霏在与顾成殊决裂之后，真正男友立刻浮出水面。原来数年来她对成殊都是敷衍假意，她之前在家里，早有个青梅竹马男友——就是阿峰。”
叶深深咬住下唇，声音都不由得颤抖起来：“真没想到，顾先生也会被骗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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