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是吧。”她如释重负地在沙发上坐下。
宋宋
边输入价格边念叨着：“话说……顾成殊让
们把所有衣服价格后面都多加个0，这样真
能卖出去吗？”
叶深深顿时瞪大
眼睛：“所有？都加0？”
“对，所有。”宋宋说着，泪流满面，“算还是听话吧，反正卖不出去也是他出钱。”
“对啊，营销费很贵，必须要羊毛出在羊身上。”沈暨说着，看着旁边清点衣服孔雀，将自己带来个袋子递给她，“来，孔雀，这个给你。”
沈暨打印专业模特动作四十八式挂在身后墙上，拍照时候只要说声“第九式”或者“第二十式”，叶深深对照着那个动作原样做就行，和做早操差不多。
“沈暨，有个问题。”她被操练到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为什
你老是让摆第九式呢？”
沈暨看看取景框上她，微笑道：“因为你做这个动作时候特别美，像天鹅样优雅动人。”
叶深深本想羞涩下，可是沈暨神情如此认真又如此严肃，让她都不好意思反应过度，只能干咳声，然后说：“沈暨，你甜言蜜语，真跟不要钱似。”
“只说实话。”沈暨正色道。
，“很久以前就已经彻底消失，对未来和生活还充满期望那个沈暨。”
顾成殊沉默地看着他，没说话。
“因为人生已经彻底毁掉，再也没有办法跋涉出来。所以，会努力地帮她，就像帮助当年自己样，看着她步步实现梦想，成长为想要长成那个模样。”
沈暨说着，又抬头朝他笑笑：“因为不甘心。想看看，如果当初没有跌落，最终能走到哪步。”
顾成殊默然拍拍他肩，没说话。
孔雀抬起头，有点疑惑地打
旁边正在上新宋宋翻个白眼：“深深，你这手足无措样子，是被这复古裙勒吗？”
叶深深摸着背后那条长拉链，不自然地将脸转过去：“那个……定要注明，码子偏小偏瘦，请谨慎拍下。”
“奇怪，你干嘛脸红？”宋宋瞥她眼，有点诧异，“沈暨甜言蜜语你都扛过来，你摸着条拉链脸红什！”
叶深深尴尬得要死，没办法，她现在看见这件裙子就想起自己当时爆掉拉链。想到自己当时内衣都没穿，就更想死。
她胡思乱想，边不自然地摆着姿势，沈暨便收相机，说：“深深休息下吧，是不是太累？”
而沈暨深吸口气，将自己胸中那些压抑气息都挤出去，然后笑着举杯与他水杯相碰。
瓷杯与玻璃杯相击，叮声清脆回响。
“来，为深深美好未来祝福，为深深艰难未来哀悼，干杯。”
新批衣服出来后，所有人都陷入歇斯底里忙碌之中。
孔雀理货，沈暨拍照，宋宋处理照片上新。模特重任居然落到叶深深头上，因为宋宋高大，孔雀娇小，只有她刚好中等偏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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