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依旧不温不火,“皇上这两天急着赶路,身子倦得很,早就传下话来,说是没什大事,不让人打扰,所呈奏折也让老奴代为批阅!”“什?你胡说,皇上绝不会如此不知轻重!”英国公张辅也怒。
“英国公说什呢?”王振目露凶光,叭地下扔掉手中油晃晃用来割肉刀子,他站起身走到张辅跟前直视着他,“皇上知不知轻重,也不能由英国公来判定吧?”“你?”英国公张辅伸出铁拳,几乎要砸到王振脸上。
“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英国公刚刚辱骂皇上,现在又要打皇上宠臣,看来英国公真是吃虎胆?”王振居然迎着张辅铁拳又向前走几步。
钦天监彭德清见势不好,立即笑着上前将张辅推到边上,他双手揖对王振说道:“王公公见谅,臣等有紧急军情要面见皇上,求好几次都被公公挡下,所报奏折也迟迟没有批复。臣等是担心。最近连降大雨,道路泥泞,堤坝溃败,这大军还未见到敌人就已经疲惫不堪,若是再往前走,怕是前途莫测。皇上身系天下,万不可以再向前。所以臣等是希望能当面劝说皇上……”“行,别白费力气!”王振拂袖又重新坐在椅上,目光扫视着几位大员,冷冷地说道:“圣意如铁,是绝不会更改。”
“可是,这天气如此不济,如今兵疲将衰,若是与敌军相遇怕是……”“况且此番仓促出征,粮草辎重不周,又赶上连降大雨,这粮草全都被雨水打湿发生霉变,军中缺粮,士兵饥寒交迫,路上皆有饿死者,这还未抵达前线就已怨声载道,毫无战意!”“好,你们别再唆!就算真遇到不测,那也是天命,与你们又有什干系?”王振端起桌上酒杯咂口酒,忽地笑,“几位都是饱读诗书有大学问干臣。没听说过‘天将降大任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方能有所为’吗?”“你?简直是派胡言!”“如此执迷不悟,置皇上安危于不顾,你究竟安什心?”“妄战必危!妄战必危呀!你这是要将大明引向险境呀!”……在片争吵声中,个悲怆声音响彻室内。
个校官满身血污跌跌撞撞冲进来,“军前锋在阳河口遇到瓦剌铁骑,军全军覆没,西宁侯宋瑛、武进伯朱冕、驸马都尉井源皆战死……”“什?”所有人都惊。
因为天下承平日久,以至于对于失败滋味所有人太久没有体会,自然也就无从承受。
帐内立即陷入片混乱。
“乱什,诸位不是久经沙场老将吗?自然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道理。军三万先头部队虽然被歼,但是这与咱们五十万大军相比又算得什?不过九牛毛。依本座看,这倒是桩好事。如此来众将士必定是知耻而后勇,战力大增,们大可鼓作气迎头而上,将也先打个落花流水!”王振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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