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尊重?就是想瞪大眼睛看看这丫头怎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长大以后怎惑乱宫闱?娘就是太老实,所以没早早学会,到头来才吃亏。”顺德脸上像是副打胜仗模样。
“锦卿,你对母后有恨,母后可以理解。只是母后与你母亲之间恩恩怨怨,随着你父皇龙驭归天那瞬早已烟消云散。如今你也渐渐大,说不定哪天就要出阁下嫁,趁着现在还能好好在宫里陪你娘,就尽量尽尽孝心,让她高兴高兴。不要三天两头总拿宫人们出气。这宫里没有天生主子。每个人都是步步过来。今儿这个小宫人,母后带走。”若微目光透过朱锦卿投向那两扇虚掩殿门,她相信她所说每句话,里面人定听得清清楚楚。
“你要带走?”朱锦卿忽地笑,她挥起鞭子狠狠抡向那小宫人头,“就带走尸体吧!”“你敢!”常德公主朱锦馨终于气恼不过上前与她扭打在起。
嘈杂中突然响起个怯生生抽泣,小宫人满面泪痕哽咽道:“两位公主别吵,别为奴婢失和气!”说着她竟真去舔那恭桶。
只此瞬,这个小宫人便牢牢地抓住若微心。
公主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反抗,个不稳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仿佛不敢置信般,“你,小贱人!你敢打公主?”“贞儿没有,贞儿不敢!早上恭桶没提稳失手是贞儿错。可是公主打也打罚也罚,却不该让贞儿去舔食恭桶中污秽。贞儿是奴婢,可贞儿也是人,公主不该如此,bao虐!”双蕴着晶莹泪珠眼睛,像经过春雨洗刷对新叶,清新,翠绿,闪着新生光彩,萌发着勃勃生机。
这样眼神儿,若微只觉得被针刺到般,她终于不能再视而不见。
当顺德公主扬起手中鞭子狠狠下落时候,若微低喝声:“住手!”她仿佛没听见,鞭子继续下落。
可是她唇边微漾笑,说明她听到。
她语不发转身就走,仿佛是不忍去看,又似乎是气恼至极,只留下句话:“顺德,你母妃注定要在这长安宫里终老生,可是
叭声,鞭子落下,只是没有落到小宫女头上,而是落在常德公主朱锦馨手臂上。
是她为小宫女挡这鞭。
“呦?这是怎?皇太后和咱们大明朝最尊贵常德长公主怎涉足咱们这小小长安宫?”顺德冷冷地盯着若微问道。
“锦卿,这个小宫女若是使着不好,母后帮你换个也就是,不必动怒!”若微恍若不察她话里意思,只味和颜细语地劝着。
“呵呵,皇太后哪里话,这个小宫女,喜欢得很,时半刻也离不开。听说皇太后入宫时候就是八岁,倒巧,这贱婢也是八岁,所以每天看着她,就觉得是皇太后在身边哄着玩呢!”“皇姐,你说话放尊重些!”常德眉头微蹙,面色不悦,她看看母后依旧淡定神色只好强压着心中怒气低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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