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朕是皇上呀?还敢对朕这大呼小叫!”朱祁镇抡起鞭子继续抽打着面前桃树,正巧朱祁钰上前与他理论,结果正打在他脸上,顿时现出道血印子。
朱祁钰也火,“你打,你敢打!”朱祁钰急,
过朱祁钰肩轻轻拍拍随后说道:“别人坐就是杀头灭门死罪,可是你坐就可以!”“啊!”朱祁钰小脸吓得煞白,屁股滑就要溜走,却被朱祁镇牢牢按住,“别怕,因为你是弟弟,让你坐,你就能坐。是皇上,说话就是圣旨!”“哦,吓死!”朱祁钰胖胖小手抚抚胸口。
“对,皇兄还没说完呢!母后现在不罚你,你为何反倒不敢出去玩,还成天憋在屋里看书写字?”朱祁镇眼神又暗淡许多,他紧绷着小脸盯着桌上那个玉虎镇纸,“看,那个镇纸。是父皇小时候仁孝皇太后送给父皇,伴父皇好多年,后来父皇送给母后,如今母后又把它给。母后虽然不再管,可是知道她对要求从来就没有放松过。如今这书房里书案上摆着笔、墨、端砚、镇纸还有书架上书都是父皇用过、看过,就像双双眼睛在盯着,让喘不过气来。还有,有天,看到母后哭。湘汀姑姑给讲很多父皇母后小时候事情,才知道,父皇原来是那样不起,所以如果做得不好,母后就会想起父皇,就会伤心。”朱祁镇紧绷着小脸,眼眸中渐渐蕴出层水雾。
朱祁钰伸出手去拂,“皇兄,你别伤心。母妃也时常跟讲父皇事情,可是她从来不哭,每次她都特别开心,她说有这些回忆可以时常想想,就很知足。”朱祁镇摇摇头,“母后和贤妃娘娘可不样。听舅舅说,母后以前很爱笑,她笑容如新荷照水,只要有她在地方万芳失色。可是现在,好久都没看到母后笑。”“想让母后笑还不容易,有个好法子!”朱祁钰仿佛献宝般,小脸上尽是向往神色。
“什法子?”朱祁镇眼前亮。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陪去后苑射箭,而且要是你输,就得把你那匹赤兔云驹送给!”朱祁钰仰着小脸,副志在必得样子。
“好!”朱祁镇点点头。
朱祁钰趴在朱祁镇耳边低声说着,朱祁镇脸上渐渐浮起欢快神情,兄弟两人很快手拉手地跑出乾清宫奔向后花园演武场。
半个时辰以后,后花园就吵翻天。
朱祁镇正在用马鞭狠狠地抽着株桃树,只抽得桃树满枝颤抖,花落四方。
朱祁钰双手叉腰站在他旁边气哼哼地数落着:“你输,就该把赤兔云驹送给!”“不行,那是父皇赐给,不能给你!”朱祁镇面色阴沉,同样气呼呼,“刚刚是风迷眼才射失箭,要不然怎会输给你?”“不管,你是皇上,言九鼎金口玉言,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朱祁钰毫不示弱,跳到朱祁镇面前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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