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做与不做,就要看当今天子。如果他可以令百姓富足安康,令国运昌隆井然,那自然什都不会做,只是许彬。反之,江山易主,对而言是责任更是义务。”她仿佛没有听懂:“你?”“是!”他注视着她眼眸,不忍放过这样个跟她近距离对视机会,他要让她永远记得自己目光,这目光径直射入她心房。
他知道自己笑足以令天下女子为之折服,所以他直在笑,即使是他原本并不想笑,即使是他心中也有凄苦无奈,“当朱棣树起反旗逼宫造反,将战火带给万千黎民时候,那是个机会,可是忍下。想看看,他能不能做得比建文帝出色,结果证明对。再后来,当朱瞻基与朱高煦对峙时,又有个机会,依旧忍下。”“是因为?”她问。
“嘘!”他把手指轻点在她朱唇上,这动作惑人极,将成熟男人与调皮少年两种迥然不同魅力混入起,令人无从抵挡。
“不,若真是为你,永乐十八年,你就不可能重返宫闱。”他笑,“因为朱瞻基,信他将会是个好皇帝。”在他笑容里分明有种难掩苦涩,若微不知道为什,她心不可抑制地疼起来,她强忍着,她不想在他面前做出副西子捧心模样来。
“可是现在,犹豫。你儿子,朱祁镇,不知道他会将大明引向何处?也不知道居于仁寿宫张太后会如何左右朝政。”他脸上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前刻还是柔情似水而此时竟寒光逼人,“你记住,你身上肩负责任,不仅是朱明祖业,还有赵宋。这国不仅是朱瞻基留给你,还有……”他说似乎有些耸人听闻,但是若微相信他说每句话,因为不仅在宫内还是宫外,没有他做不到事情。
朱瞻基中毒,短短二十四个时辰内,他就帮自己捉到元凶。
他能量与势力范围,她从来没有低估过。
“这份担子,承担不起。”她颓然地坐在亭中,眼中是无边哀伤与幽怨,“想逃。”“好,们起逃!”他再次将她搂在怀中,喃喃低语不会让第三个人听到,“直在等这样天,你不是太后,也没有复国重任,们走得远远,们可以驾船到南洋去寻觅个小岛,也可以远赴西域找片化外乐土。”“能吗?”她摇摇头,“很想答应你。可是不能。”“这生,来生,都许给瞻基。”她闭上眼睛,因为她不能与他对视,他眼神儿会将她凌迟,会将她好不容易堆积起来铠甲与堡垒击得粉碎,太多时候,她在他面前是透明,是无从招架。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也不知他是何时松开手,只听到耳边传来缥缈话语,“养好精神,明年春暖花开时候,你就会回到宫里。既然无从选择,就做好你该做。”他是什时候走,她不知道。
正像他根本听不到在那潺潺流水声和细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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