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有话要对晴儿讲?”晴儿倚在朱瞻基怀里,用手轻抚着他胸口缓缓问道。
“哈!”朱瞻基笑,“晴儿果然聪慧过人。既然知道朕有话要对你说,那朕想说什你应该也猜到。”晴儿从朱瞻基怀里直起身子,对上天子龙目两人几乎唇齿相对,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朱瞻基稍稍怔
之色,低声问道:“妹妹,你还存着奢望吗?”“难道姐姐真心灰意冷,没有半点儿念想?”丽妃不明白,反问道。
“没有!”敬妃摇摇头,唇边是寂寞无边苦笑,她指着御花园里花花草草没有怨也没有悲却有种说不尽心灰意冷,“也许们注定就是那满园碧草,生来就是为给大地扮绿,为牡丹相衬。”“姐姐,花易老而草长青,年年岁岁枯荣,可是转过年来春风起,又是遍地新绿。”丽妃有心安慰,可是说着说着,自己心竟然也觉得凉凉,看着满园春色,反而没生趣。
月华初上,乾清宫东暖阁里静静,朱瞻基还在批阅奏折,太监金英探头探脑张望好几次都未敢上前打扰。
直到亥时已过进入子时,金英才进殿来催,“皇上,夜深,明日还有大朝,还是早些就寝吧!”朱瞻基扫他眼,“朕都不急,你急什?要是困就自己下去睡!”“皇,皇上!”金英看看门口,用手指指西暖阁,“皇上怕是忘吧,今儿召贤贵人来侍寝,如今这时辰早就过,这人还在西边围屋里候着,奴才不知道是让她就这候着还是差人先给送回去?”“哦?是她?”朱瞻基看看桌上奏折,又望着窗外夜色,“好,朕这就过去。”“是!”金英溜烟地退下。
朱瞻基合下奏折,心中暗暗苦笑,母后啊母后,实在是难为你。
想不到立后大典结束三朝过后,您就急着为儿臣往这乾清宫里送人,而更想不到是这送来第个人竟然会是晴儿。
西暖阁妃嫔侍寝风雅轩内,早已燃起飘散着淡淡馥郁芬芳熏香,低垂纱幔随着轻风淡淡拂动,在寂静夜色中华美殿阁增添抹迤逦媚惑。
个身穿绯红色轻纱长裙俏影缓缓上前,没有像寻常宫妃那样刻意低垂首做出副娇羞怯怯样子,而是明眸闪烁动不动地凝望着他,“皇上累?”那样子到有几分像是初入宫闱时若微直爽与明媚,瞻基点点头。
“晴儿侍候皇上宽衣?”她梨涡浅笑,轻移莲步,未等朱瞻基表态就凑上前来,玉指轻抬为朱瞻基除下玉带,解开龙袍,动作娴熟而轻盈,不是殷切而是体贴入微,让人无端觉得十分舒适。
除去外衣升去金冠,只穿身中衣坐在榻上朱瞻基接过晴儿递上茶饮口,不禁眉头微拧:“白水?”晴儿笑,“晴儿也想给皇上沏杯新茶,可是天太晚,再喝茶怕是睡不安稳,不如喝杯白水润润喉。”“也好!”朱瞻基伸手将晴儿揽入怀中盯着她眼眸细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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