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父王也顾念着与那薛禄情义,不忍下手?”朱瞻垣继续问道。
“这个垣儿,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实成性子!”汉王从案上端起茶杯深深饮口道:“薛禄这个人最重情义,为父晓之以情坦然相告,他自然大为感动,他是那种人敬尺还丈性子。这不已经撤退吗?”“哦,是啊,说他们原本严阵以待怎会突然后撤,还安营开火做起饭来。只是今儿如不能趁着夜色将他们举拿下还是有些可惜!”朱瞻垣嘟囔着。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被朱高煦封为兵部尚书朱恒说道:“如今之势打他们容易,养他们难呀。咱们城中粮草与补给,若是只供给咱们军队,至少也能挨个年两年,若是收编他们,就紧张!”朱瞻垣听这才恍然明白。
“王爷,看来这个薛禄不足为惧,那咱们下步该怎走呢?击退薛禄之后咱们不如趁势拿下济南,济南城坚又是山东首府,存粮众多,以济南为根据地北上则可直取京城!”前军都督王斌献言道。
夜色如墨,繁星点缀着寂静月空,山东乐安城城墙之上,汉王朱高煦立于城头角手搭凉棚借着身后士兵手举火把向下观望,只见城下遍布着整齐步兵、骑兵,此时正严阵以待,看样子应该不少于两万人,迎风飞舞荆旗,正中正是个“薛”字。
“是武阳侯薛禄!”朱高煦笑,“来人!把本王‘铁鹰喙’拿来!”“是!”身后两名亲兵抬着张巨弓上前,朱高煦气蕴丹田不费吹灰之力便伸手将铁弓提起来,随即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系在箭上,然后张弓搭箭对着城下舞动大旗“嗖”地下就射出去。
铁箭不偏不倚正射入旗杆上,立即引起城下兵士们阵骚动,亲兵们看到箭尾上系着东西不敢怠慢立即送到统帅武阳侯薛禄手中,薛禄打开看不禁神色微变,他稍加思索之后便吩咐大军后撤,在距乐安北城城门三里左右地方安营。
汉王大笑,随即下城回府。
汉王府书房内,汉王朱高煦与五军都督王斌、韦达、盛坚、朱恒及长子朱瞻垣等人围坐议事。
“父王,刚刚两军对垒之时,为何当父王在城上看到领军之人是薛禄之后便下令将出击改为严守?”汉王长子朱瞻垣抢先问道。
“垣儿有所不知呀,为父与那武阳侯薛禄曾经在靖难之战中同生共死,同打过大小几十场战役,他底细为父最是清楚,这个人倒是不畏死,打仗用兵也算得上是有些谋略,只是为人重情重义,有些优柔寡断。
刚刚为父给他传书,说是天黑雾重,等若是借着地势之便利大举出城进攻,他队伍肯定三下两下就被咱们冲散杀光。
于是为父约他明日天亮之后再战!”汉王朱高煦面上是自得神色。
“父王这又是为何呢?既然局势为们有利,咱们更应该趁势出兵,若是举将他们全歼,不仅可以鼓舞气势,更可令朝廷闻风丧胆、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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