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悻悻地笑笑,刚刚时心烦对母后派来传话小太监重责几句,若微劝又劝连连催促他赶紧过来给母后请罪,这才硬着头皮来到仁寿宫,只是非心所愿所以落座之后朱瞻基与张太后竟是相对无语。
他佯装环顾室内:“母后宫里布置得实在舒适,看这屋角与门窗之间圆桌、香几、案头上摆放时令花卉和山石盆景真是雅致。”话音未落,又瞥见太后屏台床边上花架子上摆着个盆景,样子十分稀罕。
好像是段木头做成盆景,看上去乏善可陈,只是段久经曝晒朽木。
朱瞻基不禁暗暗称奇,这仁寿宫里雕龙画凤、彩绘描金,各种摆设更是精致绝伦,怎却在最显眼地方摆这个既不好看又不贵重枯木头呢。
张太后仿佛知他心中所想般:“皇上,你定奇怪母后为何要在寝宫里摆上这个劳什子?”朱瞻基面上微红:“什都瞒不过母后,儿臣瞧着确实觉得奇怪,莫不是这木头里面藏着什玄机?”张太后也不答话只是从发髻上面拔下支碧玉簪在枯木上轻敲两下,玉簪应声而断。原来如此!朱瞻基心中立即明只是面上却装着万分惊讶:“这样子看来无奇,可是敲之却铿然有声,木形石质,尤显珍贵。儿臣就说嘛,母后宫里必定不会有俗物。”“正是如此!”张太后点点头,看着朱瞻基眼光微微闪烁似有深意,而语过后却不再开口。
时间点儿点儿流逝,对于太后意思朱瞻基虽然十分清楚可他并不想就此作罢,于是他正色说道:“母后,儿臣今儿过来给母后请安是有事相请。
若微母女已经回宫,朕登基至今已近月余,儿臣想向母后请旨,册立若微为后!”仿佛在意料之中,张太后并不惊讶也不震怒,她只是挥挥手,让侍立在旁宫女和太监悉数退下,端起案上茶杯浅浅地抿上口这才说道:“皇上所请,母后不敢也不能相从!”“母后!”朱瞻基刚想开口,张太后目光凛便制止他,“皇上稍安,皇上定在奇怪母后为何会力保那胡善祥?若论亲厚,若微八岁进宫就由母后代为抚育,可以说是母后看着长大,就如同自家女儿般。而胡善祥为何能后来居上令母后总是力保于她?”张太后反问道。
“母后?”朱瞻基俊眉微拧眸色暗沉。
张太后:“善祥就像这‘木石’般,外表朴实无华实则纯善至真更有国母之范。皇上细想想,这多年从皇太孙府到太子东宫,她为你主持内务向是有法有度、沉静柔朴,虽然得不到你宠爱与青睐,但是她还是如既往地奉上驭下,母后找不到她点儿错处。”朱瞻基思而不语。
“若微虽好,可是为她你屡屡逾礼,这就是她不贤不孝不忠不义。”张太后目光之中闪过阵忧虑,她微微叹息之后方说道,“皇上,你对若微就像是当初你父皇对郭妃般。众人都说母后心狠,令她为你父皇随葬。可是你知道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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