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已然尘埃落定,这较量与对决又传给下代。
胡善祥深深吸口气,她神色像是被冰冻住般,冷漠得不带半点儿生气,眼中波澜不惊,傲视着坤宁宫里切,固执而带着绝杀之势冷浸浸地有些吓人。
“去吧,照姐姐意思办。这次,办得
可是如今他是天子,普天之下以他为尊,谁还能强压着他去做他不乐意事情?况且如今,皇上总是说此番能顺利回京全赖她费心筹划,想把这天大功劳安在她身上,恐怕就是在为立后作铺垫。”慧珠话正中要害,胡善祥颓然地靠在她怀里失神地喃喃低语,“熬这些年,盼这些年,难道直担心事情真要发生?他真能狠心地置于不顾,立孙若微为后?”慧珠蹙眉不语,只用手轻轻抚着胡善祥背以示安慰。
“也是,他和她毕竟是从小处长大,青梅之恋,两小无猜……也罢,以后就守着顺德在冷宫里挨日子吧。”胡善祥痴痴地笑起来,眼中竟是泪花点点。
慧珠柳眉微挑,唇边浮起丝笑容,眼中金光闪闪,她轻轻摇晃着胡善祥肩头,“娘娘,天无绝人之路。刚刚听仁寿宫秋华说,皇太后口风很紧,似乎眼下还没有意思要派人去南京接她回来。这南京城如今瘟疫横行,她有没有造化活着回来,还不定呢!”“真?”胡善祥瞪大眼睛望着慧珠,看着她脸踌躇,突然明白过来,“姐姐,不行,万万不可轻举妄动,皇上……”慧珠笑,在胡善祥额上轻轻戳:“瞧妹妹这胆量,这前怕狼后怕虎,这皇后位子怎坐?”胡善祥细品着她话里意思,“可是,她若真有个闪失,皇上定是要疑心咱们,到时候就是太后也不会帮咱们……”“哼!”慧珠收敛笑容:“太后?众人皆说太后是女菩萨,心性纯善。可是此次先帝妃嫔不管是否有皇子、皇女生育之功,全部下令殉葬,只此条,她心机就可见二。”“这……”胡善祥迟疑,此番仁宗皇帝猝然离世,宫中内外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这起因是四月初七仁宗皇后张妍“千秋节”,最受仁宗宠爱贵妃郭氏前往祝贺并献美酒,而张皇后不饮。
仁宗见自然不悦反责怪皇后多心,他当场接过贵妃所敬酒饮而尽,随后便大病不起以至崩世。
还有种说法就更难以启齿,说是仁宗皇帝死在贵妃床上,是“惊风”之症,暗指贵妃献春药才使仁宗精尽人亡。
然而不管是哪种说法,似乎都与宠妃郭氏脱不干系,于是为仁宗皇帝诞育三位皇子两位皇女享尽皇宠郭贵妃,居然也被列入殉葬名单之中。
据说得到消息之后,郭贵妃便在自己寝宫自缢,临死时手里还紧紧攥着仁宗所赐块玉牌。
看似是张皇后夺去郭贵妃生希望,而离世方式和时间最终却是郭贵妃自己选择。
后宫中两个地位尊崇女人较量,说不清是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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