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点点头:“想不到居然是三皇叔。”
“赵王?”若微略感惊讶,随即便明白,她语调轻快地说,“也不难解释。赵王在先帝在时并不得宠,前年风波若不是殿下力劝父皇在先帝面前为他讲情,恐怕早就命丧黄泉。所以他首先上表请立皇太子,于奏疏中对父皇和殿下称颂番,既表忠心,又抢头功。”
朱瞻基轻轻拍拍若微手,又拉她与自己同坐下,把头倚在她香肩上,轻轻叹口气。
“怎?难道是朝中无人附议?”若微挑挑眉,向有仁德之名又略显憨厚皇太子朱高炽登上帝位之后,这行事却偏偏诡异起来,果然是君心难测。
原本上至新皇下至黎民,在国孝中均不能亲近女色,新皇更不可宠幸嫔妃。原本仁孝守礼朱高炽居然大反常态,自从迁入乾清宫后就开始夜夜召妃子侍寝。朝中御使刚刚谏言却遭训斥鞭笞责罚,似乎毫无仁君之风范。
?”
湘汀与紫烟低着头窃窃地笑起来。
朱瞻基不以为然:“自然知道!”
若微歪着头看着朱瞻基,虽然面对女儿时,他脸甜蜜与幸福,只是那笑容分明有些不自然,若微眉头微蹙,暗自思忖片刻,伸手将女儿从朱瞻基怀里夺走交到湘汀手里:“带馨儿下去吧!”
“是!”湘汀与紫烟何其聪慧,立即抱着小郡主离开。
新帝登基之后两件大事,其为册立中宫,他倒是极为果断及时传下旨意说是十月初八行册后大典。而第二件事,即为天下瞩目、臣民期盼并关乎国本册立太子事,却迟迟没有旨意传出,时间文武百官不免疑虑重重,各种猜测也风生水起。
“恰恰相反!”朱瞻基苦笑道,“这几日群臣纷纷上表奏请父皇册为太子,不管是当朝首辅六部尚书,还是城中百姓献万民书,父皇只称他们有‘忠爱之诚’,然而对于请表,均概不复。”
“什?为什会这样?”原本以为最是顺理成章事情反而会被搁置下来,若微心中隐隐不安起来,“殿下,你说父皇是好色之人吗?”
若微突如其来问题让朱瞻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若微面上表情极其认真似乎不像是戏谑之言,朱瞻基在她鼻子
只是小郡主原本待在父亲怀里备受爱抚,正舒服得很,突然被抱开心情十分不爽,撇着嘴哭起来。
朱瞻基目中流露出不忍之色,刚待追上去,又被若微凌厉眼神儿喝住,这才止步坐在春凳之上,看着池静谧湖水,心中却波澜迭起。
双纤纤玉手轻轻按在他肩头,在他穴位上力度适中地揉捏着,她吐气如兰,如珠似玉声音缓缓自耳边传来:“可是为册妃之事?都不放在心上,殿下也不要再介意!”
朱瞻基反手轻按在若微手上,唇边浮起淡淡苦涩,此时无声却又胜似千言。
忽然间若微手上力道突然加重:“已经个多月,朝中应该有人上书奏请父皇册立殿下为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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