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揉捏着她柔软身子,如饥似渴地吞噬着她每寸芳香,若微步步后退,他却步步紧逼,只把她逼在墙壁之上。
她软缎斗篷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身上碧色小袄微微敞着,朱瞻基手已悄悄探入到她袄内,隔着层薄雾般里衣,轻抚着她娇躯。
若微已经从他低喘声中感觉到他欲望,而两人紧紧相依他身下傲立坚挺更让她明白,如果不及时制止,也许下刻就在这石室当中,他就会不管不顾地做出荒唐事来。
于是,若微两滴清泪,恰到好处地缓缓流下。
那泪水,从她眼中流出,却滑落在他脸上。似股清泉,滋润他心中雄雄燃起欲望之火。
?”
果然是得朱棣真传,龙子龙孙都是样,这脾气说好就好,说恼就恼,真是喜怒无常。若微冷不丁被他问及,仿佛真像是做什亏心事般。
她低着头,装副低眉顺目可怜兮兮小模样,喃喃低语着:“当时穿男装,他只把当成小兄弟,番好意,并无别越礼之举!”
朱瞻基双膝抖,若微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直接坐在地上,她吃疼地哎哟声,站起身来揉着自己娇臀。
朱瞻基生着闷气,依旧嚷道:“还说什并无别越礼之举?抱都让人家抱,又同处室,你,你还想怎样?你倒是说说看,什才叫越礼之举?”
他立即停手,凝视着她眼睛:“怎?”
若微闭上眼睛,泪水在粉面上轻轻滑落,在半明半暗、烛火闪烁幽静石室中分外燎人,她轻启朱唇:“你不信?”
朱瞻基身子僵。
是啊,自己是被无端醋意蒙心智吗?在这种地方,这样地强迫她,对于那个自小被自己看成珍宝若微妹妹,简直就是种轻贱和侮辱。
他紧紧盯着若微:“不是不信,是嫉妒,发狂嫉妒。想到你跟另外个男子在这小小石室中共度夜,心里就痛得不行。理智告诉,你不会做对不起事。在眼中,你圣洁如皑皑
“那,那……”若微站在旁,面上红阵白阵,想来想去,仿佛也是自己不是。明朝不比元朝和唐朝,女子名节与礼教最是苛严。别说是让男人抱,就是让夫君以外男人看见,也算失贞。若是此事被宗人府知道,估计条白绫,自己小命就算交代。可是她又想到,不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早就死多少回。那年在栖霞山,就是许彬也抱过她两回呢。
糟糕,怎无端地想起许彬来?
若微赶紧将许彬那个英俊身影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那个,殿下……”若微还想找借口解释。
却冷不防被朱瞻基狠狠拉入怀中,他唇狠狠覆在她朱唇之上,极力吮吸着那两片柔嫩与芳香。她刚想开口,他火热舌便顺势侵入,在她唇齿间肆意横行,只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声声低吟,似在求饶,却又像是战鼓阵阵,让他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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