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微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太过天真,跟瞻基这次不是简单地闹别扭,而是失宠。才三天,这府里奴才就知道
“湘汀,快去请府中医正来给紫烟看看伤!”若微强忍着心中悲怨吩咐着,“司音、司棋,你们去备好热水和干净衣服,咱们给紫烟净净身子!”
“是!”湘汀与司音、司棋立即下去。
若微将紫烟扶到暖炕之上,紫烟连连说道:“主子,这是主子床,奴婢怎能躺?再说这身上不干净,再弄污!”
“紫烟,你就让心里好过些吧!”若微眼泪又垂下来。
紫烟立即点头:“好,好,都听主子!”
迎晖殿中。
若微呆呆地坐在书案前,手里依旧捧着那只受伤小龟,眼中尽是哀凄之色。原本与朱瞻基只是时气恼,气过之后也就原谅他。别说他是皇太孙,就是哪个男子看到当时情景也会误会,也会生气。可是他万万不该摔这小乌龟,它对于自己意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而心里最难过是整整三天他都没有踏入这房中半步,已经过她当初跟他所说三日之约,难道他已经不在乎真相?若微这才仿佛慌。
正在愣神之际,听到外面有人惊呼:“天哪!紫烟!”
若微腾地站起身,冲到外面:“紫烟!”
将紫烟在暖炕上安置好,还不见湘汀她们回来,若微走到外屋翘首以盼,索性跑到院门口张望,谁知立即有两名小太监上前相阻:“微主子,您不能出这院门!”
若微气得跺脚,只好在院中等着,好半天才见司音、司棋她们回来。可是两手空空,而湘汀身后也没有跟着医正和良医。
若微立时急:“怎回事,去这长时间,怎空手而归?”
司音嘟囔着:“这些个人,眼皮子真浅。往日微主子得宠时候,天天姐姐长,姐姐短,交代些什事情,办得快着呢。如今可到好,半天支使不动,先说是灶上没热水,奴婢就说那赶紧烧呀。她们又说缸里没水,奴婢就和司棋去西园井边提好几桶水,灌满缸。可是她们又说没柴。们把心横,又去劈柴,可是都备好,她们又说现在没工夫,也没灶,得赶着准备午膳。”
“司音!”司棋轻轻拉扯着司音袖子,想是劝她不要再说。
若微只觉得身子发虚,个不稳,差点摔倒。司音立即上来扶她,若微用手推开茫然地扑到紫烟面前。紫烟居然是被人抬回来,她趴在床板之上,背上衣服血肉模糊,透着股血腥之气,若微阵头晕恶心,立即忍不住干呕起来。
“主子,主子!”紫烟奄奄息,还强撑着说,“看到主子平安,真好!主子放心。紫烟没事!”
“紫烟,她们……她们怎能把你打成这样?难道都没找人帮你疗伤吗?”若微声声悲怆,两行清泪肆意而淌。
紫烟强撑着身子,伸出手颤颤巍巍居然还要去帮若微拭泪。
若微紧咬着下唇,直到口中有血腥还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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