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胡善祥轻哼声,用手撑着头,似乎晕眩乏力难以支撑。朱瞻基听到动静,立即睁眼看,只见胡善祥似乎差点撞到车窗上面,于是立即伸手扶把。而胡善祥则顺势瘫软在他怀里,瞻基稍稍愣愣:“善祥可是哪里不舒服?”
胡善祥也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怀里,只手轻轻抚着他胸口,面上有些幽怨。
如此来,朱瞻基倒是进退两难,也不好伸手将她推开,只能任由她这样依偎着。谁知没过片刻,胡善祥悄悄抬起头对上他眸子,脸上仿佛染层胭脂,眼中含着浓情蜜意,仰起朱唇径直对上他嘴。
这样主动她,朱瞻基极为不适应,他把身子向后移着直到靠在椅背之上,而她反而更是欺身近前。两人面挨面,鼻尖几乎已然碰到处,瞻基刚想把脸扭开,而她微微笑,伸出玉手轻托住他脸颊,以自己唇印在他唇上。
说实话,朱瞻基对于男女之事始于若微,那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种交合,并不需要太多技巧与心思。
赤交欢姿势与手法,自己就是死,也不敢在他面前用上星半点。
可是,胡善祥不禁在想,他与她……当他留宿在那个孙若微房里时,又是何等情形呢?
看她那古灵精怪性子,在闺房之中,她会不会以此等房中之术来媚惑皇太孙呢?
此念起,胡善祥立即如芒刺身。
温情脉脉又镇定自若皇太孙,每每望着孙若微眼神儿,毫不掩饰爱慕中分明有团火在燃烧。只要她在时候,不管是在圣上面前还是在太子妃宫里,皇太孙目光都那样肆意地追逐着她,仿佛只有她存在于他视线中,他才能泰然自若。
然后,夕之后,就是三年孤寂日子。虽然有妃两嫔在府中,但是他仿若无物,不理不睬,倒也相安无事。
三年之后,若微归来,小别重逢与新婚柔情蜜意,才让他真正领略到男女之间恩爱欢愉幸福与快活。
若微柔媚娇巧,与她在起时如行云流水,只恨夜太短,总希望时时守在处,亲昵起来也没完没。
与胡善祥在起,他从内心深处有大半是不情愿,因为对于个男人来说,她再好,也是别人强压给自己伴侣,所以总是会有种自然而然抵触情绪。而另半勉强似乎就是种责任,总是当成项任务来完成,或者是为让母妃不去责怪若微种妥协与平衡,所
是美貌吗?
胡善祥承认,若微很美,但是袁媚儿不美吗?曹雪柔不美吗?不要说她们,就是皇太孙府中那些得脸大丫头们,哪个长得丑?
胡善祥倒吸口冷气,姐姐说得对,女人要把住个男人心,凭绝不仅仅是外表美貌。
东宫太子妃与太子嫔郭氏之争,就是个绝好例子。
论学识、美貌、性情,郭氏都不如太子妃。可是每当太子进郭氏寝殿以后,往往就不想再去她处,靠不过就是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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