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口中就将称呼由陌生而冰冷“孙令仪”变为“若微姐姐”,这笑嗔之间,仿佛与朱瞻基、若微相交多年。
她这样热情寒暄,若微自然也要相应以对:“好,媚儿有空就常来坐坐!”
袁媚儿冲着若微与瞻基娇笑连连,又福礼退下,然而刚刚走到门
若微想想,立即说道:“既然来,就快请进来吧,外面天寒地冻,别受风!”
“是!”
身披橘色披风袁媚儿缓缓步入殿内,抬眼看到瞻基与若微携手立于门厅,脸上神情略有些惊诧,微微有些惊慌,面立即福礼请安,面娇笑连连:“只想着孙令仪刚刚入府,所以过来瞧瞧她,没想到殿下也在,可见是来得不巧!”
“无妨!”瞻基看看她,又看看若微,态度十分和缓,“若微初入府中,你们多多走动、往来照应也正该如此!”
袁媚儿藏在袖中指尖微微轻颤。这是入府三年以来第次离他这样近,第次听他这样和声细语地讲话。她微微仰起脸对上他眼眸,这样英俊,这般人才,只是却不曾属于自己。心中暗流汹涌,又不好表现出来,只笑意盈盈道:“看样子,殿下与令仪是要出去?”
用过午饭,瞻基吩咐湘汀:“给你主子准备两身轻软里衣带上!”
湘汀似是不明,又不能多问,只好立即下去照办。
若微抬眼望着瞻基:“怎还带衣裳?”
瞻基笑笑只说着:“去不就知道!”又转身对司棋说道:“取那件戴帽厚貂皮雪狐大氅来!”
“是!”司棋立即应着。
瞻基代为答道:“是,若微初来京城,带她四处转转!”
袁媚儿脸上微微嗔,戏语道:“殿下可真是偏心!”
瞻基时语塞,也不知如何以对。
若微则淡然笑,拉着袁媚儿手说道:“殿下才不是偏心呢,是若微吵着要出去看看这新都繁华,要不媚儿也起去吧!”
袁媚儿立即拍手赞道:“若微姐姐,真是善解人意!”然而美目闪,瞥眼朱瞻基,则吐吐舌头,娇憨地说道,“才不讨人厌呢,姐姐句同去话刚出口,殿下脸就拉下来。媚儿有自知之明,媚儿先告退,改天再来看姐姐!”
若微头雾水,眼巴巴地瞅着瞻基唤着丫头们准备这个收拾那个,又插不上嘴,只好切随他。
不多时,收拾妥当之后,瞻基见若微已然换好装,又帮她理理雪狐大氅风帽,这件大氅既防风又保暖,他又伸手掂掂衣角以示薄厚,感觉轻软暖和,这才放下心来。
朱瞻基则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头戴金冠,身穿绛纱棉袍,而是简简单单以通天冠束发,内穿件嵌青纹提花蟒缎棉袍,系同色腰带,在外面披件黑色貂皮大氅,若非那黑色帽檐外镶圈白狐毛,倒显得十分冷峻与英武。
瞻基牵起若微手,正待往外走去,忽然间只听外面有人回道:“殿下,袁主子来!”
瞻基与若微不由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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