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青松,耳边风声,切切,都留在身后。
他依旧负手而立,目送她跑入观中,姿态既不淑女,也毫无美感可言,就这样像阵风样在他视线里消失。
为何要跑?
能跑开吗?
许久之后,直至落花满身,他才悄然离去。
,赵辉还要来问话!”许彬脸上如冰般冷峻,再没有昨夜似水柔情,目光在若微脸上稍稍扫,就向屋外走去。
车马行至半山腰,弃车而行,路之上,两人又是相对无言,直到过栖霞寺,在通往三元观岔路口,许彬这才止步。
“好,就送到此处!”从这里可以远远地看到三元观大门,许彬站在这儿不需移动半步便可以将她目送入观。
若微却没有移步,脸上露出孩童般纯真笑容,眼里似乎有些难舍情愫。这样女子,总会轻易将男人心抓得牢牢。
没用,许彬狠狠心,只望着远处山色,忽视掉近在咫尺她。
她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也不知道为什白天和黑夜,同样个人会有如此大反差。
“这次回去,可能会被重罚,也许会被禁足,可能再也不能出来!”她呢喃着,为什要这样说呢?是自己心里在恋着他,还想见他吗?
“知道!”他负手而立,衣带飘飘。他眼中没有悲喜,也捕捉不到半点依恋与怜惜,仿佛对面而立只是位不相识路人。
若微转过身去,步步向上走去,只觉得这次上山,步子格外沉重,什叫如负千钧,此时才深有体会。
“如果案子有消息,定要想办法告诉!”她突然喊起来。是,很大声,他应该能听到。然后她就拎着裙子跑起来,虽然不多时就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但是她依旧用力向山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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