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怎会知道?”若微愣愣地盯着许彬,“你好奇怪,不像是般官宦子弟,有点儿像行走江湖侠士,时而是文弱书生,时而又像是身负绝士神功隐士
“你……可以再想想!”他拿起桌上酒壶也不执杯,只是对着壶嘴,自饮起来。
“再想想?”若微眉头微拧,细细体味着他话里意思。突然便醒悟,是啊,这次是从山顶坠入山涧之中,众人定是以为她死。如果是这样,也许可以回家,从此自由自在地生活。只是转念又想,只怕回家以后,bao露行迹连累家人,那或许也可以从此浪迹四海。
若微缓缓坐在榻上,拿起桌上那杯热茶慢慢饮着,只喝口便放在案上,站起身来说道:“不行,若这样走,定会连累湘汀和紫烟,而且找不到尸首,恐怕就是三元观里那玉华真人和桂嬷嬷也要被连累。”
“不会!”许彬身子映在阳光之中,闪烁着灼人光彩,看着她神色也有些异样。
“为何?”若微瞅着他,忽闪着长长睫毛,可爱极。
惊叹。杏黄色毡毯、短榻暖衾、锦墩矮几、琴棋书画以及茶具酒壶,空间虽小却样样俱全。
这竹坞两面明窗,竹帘高卷,满目香风,清新至极。
若微呆呆看着,脱口便问:“难不成,这隐士就是你?”
他掀袍袖,盘腿坐在榻上,拿起茶壶微倾斜,倒满杯香茶,递给若微。
“天哪,居然还是热?你,你是人是鬼?”若微怔怔地站在那儿。
“她是先帝妃子,论辈分是当今皇上母妃,你说皇上如何处置于她?”许彬悠然说道。
“她是先帝妃子?哪个先帝?建文帝?”若微完全傻。
许彬叹口气,又摇摇头:“难道是刚刚吓傻?都说是母妃,自然是大明朝开国之主,太祖爷妃子,也是太祖最小女儿十六公主,宝庆公主生母,太祖晚年最得宠张美人。”
“什?”若微惊呼着,“怎可能,太祖妃子,四十余位,不是都殉葬吗?”
“那要感谢宝庆公主。太祖驾崩时,宝庆公主才三岁,太祖偏疼此女,所以不忍她在自己逝后没有生母抚养,这才免张美人死!”许彬对于宫中之事如数家珍,知之甚多。
“在有些人眼中,是人;而在有些人眼中,则是鬼!”唇边淡定自若地浮起丝笑容,介于黑色与紫色之间神秘瞳眸也随着这笑意微眯起来,让人更加移不开视线,只得愣愣地注视他。
白皙脸庞透散着七分邪气,清瘦身形却掩不住股剽悍之意。
“你?”若微完全傻。
只是转瞬间,他态度就变,又恢复往昔儒雅与温和:“有时烦就会在此处读书,只图个清静自在、无人打扰。你呢,打算如何?是回邹平老家?还是另谋出路?”
“什?”若微脑子完全跟不上他速度,“?自然是要上山回三元观,这会儿,紫烟和湘汀怕是会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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