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瞻基眼眸微闪,连忙追问。
小善子悄悄上前几步,附在朱瞻基耳边低语片刻。
“什?”朱瞻基剑眉高挑,脸冷酷,霎时发出阵邪魅笑声,声声哀恸,“红花,母妃居然让若微喝红花!”
朱瞻基心中激愤难平,立即冲出去。
“殿下……殿下!”小善子在后面苦苦地追着,“殿下可是去找太子妃理论,如果那样,小善子可就没命!”
而红烛,则寓为蜡炬成灰泪始干,就是说自从离别,夜夜悲泣,思念之痛绵延不绝。
二则,她竟拔去烛芯,没有烛芯蜡,就是说她生命里从此不再有光和亮,也不再有温暖和热情。
因为,她心丢。
丢在哪里?
若微,你心丢在哪里?
朱棣躺在乾清宫东暖阁炕上,眯着眼睛,听着总管太监马云汇报。
“粒红枣,只小龟?”朱棣凝神静气想会,突然拍大腿,轻哼道:“早归,早归?这脚还没迈出宫门口,就开始盼着她早归?瞻基这孩子也太痴!”
马云微微发怔,站在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偷偷抬眼打量着天子,心想,明明是对青梅竹马小鸳鸯,您老人家突发奇想,横空弄出这个神来之笔,谁受得?
“你刚才说,那丫头回赠些什?”朱棣兴致大起,突然问道。
朱瞻基顿时停下脚步,神情转瞬即变,低喝道:“备马!去演武场。”
策马狂奔,飞身射箭,大汗淋漓,痛快至极。
瞻基仰天阵大笑,年轻英俊脸上,是从未有过轻狂张扬,只是这笑,在正午阳光下,分明有些邪魅,这丝丝笑意,是强大自信、睥睨天下,是狂妄不羁、藐视切。
朱瞻基心里十分明白,这次自己婚事变故,是场不见
这样生死相随她,这样生死相守情,问世上能有哪个男子可以不为之动容!这是她才情,更是她痴情!
若微,那烛芯,定帮你寻回来。
俊秀无比剑眉轻轻挑起,双深邃星眸像水晶样明亮澄澈,然而却缺少往日熠熠光泽,眼中仿佛如迷雾笼罩般,转瞬间,便泛起柔柔涟漪,高挺鼻梁,带着好看弧度,而此时却为他添抹孤寂。
清冷如南岭之孤松独立,冷俏似天山之寒冰崩泻。
“殿下,有件事……紫烟让奴才偷偷告诉殿下!”小善子侧立旁,缩头缩脑,欲言又止。
“是用帕子包支红蜡,还有,那蜡烛是拔去烛芯!”马云细细搜寻着记忆,不敢有丝毫怠慢。
“帕子?红蜡,还拔去烛芯,这是何意?”朱棣莫名其妙。
而马云就更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然。
正在他们费尽心思,慢慢揣测时候。
皇太孙朱瞻基手里拿着那块帕子,看着那支去芯红烛,心如刀绞,面色凄然。方素帕寄心知,丝谐“思”,横也相思,竖也相思,缕情思,几番惆怅,只有灵巧如若微才会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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