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点点头。
羽娘又对上若微眼睛:“们这些人,都是自小苦练舞技歌喉,名字便代表着们立世绝艺。踏歌当初便是以此舞傲立于众姐妹之上,所以才会称她为踏歌,今晚若微妹妹跳这支踏歌,是在摆动不定小舟之上完成,比之们平时在舞台上,不知要难上多少,更难得是那样灵动传神,令们唯有汗颜。所以便不能再以此名自称!”
若微似懂非懂,她没有再说什,因为她知道,这些女子虽然表面上为奴为婢,但骨子里都极为清高,如果自己刻意自谦,只会让她们觉得更加难堪。
她喃喃低语:“白■?这个舞蹈常是在宫廷夜宴中表演,要求布景和服饰方面都极尽奢华。舞娘身穿轻罗雾般洁白舞衣,长宽舞袖,身佩玉缨瑶■,脚踏珠靴
若微脸红,便不再说话。
“若微妹妹,看你与皇太孙殿下情形,你是注定要留在宫中为妃?”羽娘从苗圃中随意揪片叶子放在嘴里轻轻咀嚼,若微认得,那是“白英”,清热解毒良药。
“姐姐可是风热头痛、内湿腹胀?”若微关切地问道。
羽娘眼中似有深意,仔细打量着若微:“妹妹懂医?”
若微点点头。
歌与绿腰见状都忍不住抿着嘴偷乐,羽娘狠狠瞪她们眼,又冲若微使个眼色,若微会意,随她走出房间,置身院中。
静夜朗月当空,繁星点点。
“羽娘,你名字可是源于霓裳羽衣?”若微仿佛有些明白,那些侍女若说是羽娘自秦淮河上醉春楼里带来,似乎说通。可是她们,以及羽娘自己,对许彬恭敬与尊重,不是主仆胜似主仆,难到包括羽娘,都是属于许彬吗?
这房子里显然只是许彬临时下榻之所,没有家人,没有老仆。只有清色,才色俱佳女子。
于是她随即又陷入到种混沌情绪当中,许彬不过是刚刚入朝为官,可是从这所宅院,到府内装饰、器具,侍女,甚至是他举止做派,绝非般官宦子弟可比,不仅富,而且贵。
羽娘脸上笑意正浓,刚待开口,只见踏歌出来回话:“羽娘,公主醒,说要回宫去!”
羽娘点点头,看着踏歌突然说道:“你该改个名字,从明天起,就叫白■吧!”
踏歌面上神情僵,怔在那里,并未答话。
若微见状则开口问道:“姐姐为何如此?踏歌这名字叫得好好,为何要改?”
羽娘看她眼,又盯着踏歌问道:“你可服气?”
仰头遥望星空,羽娘笑:“是啊,若微妹妹真是聪慧!”
“那,绿腰、踏歌还有那些舞娘,都是你从醉春楼带来?”若微还是太过好奇,索性问出来。
羽娘摇摇头:“不是,她们原本都在这里!”
若微糊涂:“许公子怎会收留这多绝色美姝在府里?他夫人都不管吗?”
“夫人?”羽娘转而看着若微,突然在她脸上轻轻拧下,“妹妹还小,问这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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