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向你求亲之时,你以家贫相拒,看似拒绝实则是欲允还拒,你穿戴与出手如此阔绰,何曾像是家贫之人,分明是羞涩之时句调侃之言,任谁听,都像你有意相允!”咸宁公主看着瞻基,似笑非笑,“还奇怪呢!莫非你真看上那个女子?”
“小姑姑,你快饶侄儿吧!”瞻基深深揖,“哪里是欲允还拒,就是拒绝,不过念她介女子,总要全面子,所以才胡乱找个借口!”
咸宁呵呵笑,又叹口气,用手指着东阁紧闭房门:“你若真想拒绝,何须胡乱找个理由,你当时只需指着若微,说早有心仪之人,恕不能从,岂不干净?”
瞻基闻此言,神情顿,立即恍然大悟,瞻基连忙几步跑到东阁门外,用手打门:“妹妹,错,错还不行吗?下次定说,家中早有娇妻,可好?”
门突然开,若微满面通红,狠狠丢出个枕头:“你还想要有下次,出宫次,就有人扑上来认夫,你还想着下次?”
双推荐,本想备位东宫,待日后许给瞻基,没曾想,她竟然会是她女儿。
就在朱棣费神思量同时,东宫太子妃听着瞻墉学舌,心中又惊又喜,时悲伤不已,若微以她智慧点拨画坊上那位嫌弃妻丑相公,让她们得以和睦。不由得又想到自己,张妍想到她夫君,太子殿下。又想起当初自己得知将被册立为燕王世子妃时候心情,那时朱高炽,身体肥胖,体虚气喘,私底下,丫头们都担心在闺房中,他能否行人事都不可知,自己是如何委屈与不情愿。
后来日子中,太子仁厚与博学,点儿点儿打动自己,终于也算和美,相继有瞻基,瞻墉兄弟姐妹几个孩子,可是初尝人伦太子殿下,体味到闺房之乐后,竟然沉迷其中,相继纳七八位选侍、嫔妾,自己也只好收起所有委屈,把全部心思放到教育瞻基与瞻墉上,对于男女之情爱再无半点儿眷恋。
她苦笑着,摇摇头,若微呀!你虽然聪慧,究竟还是个孩子,你怎知道这心要是不在你身上,这外因是无论如何不能令其改变初衷。
静雅轩中,房门紧闭,瞻基站立在门外,对着那扇门,面上尽是焦急之色:“妹妹,妹妹,为何恼?”
“?”瞻基时语迟,怔怔地立在当场,尴尬异常。
咸宁走进屋,拉着若微手,又拉起瞻基:
紫烟与湘汀和内侍小善子,也是头雾水,立于左右帮着劝慰。
只是任她们怎叫,若微都没有打开那扇门,因为她知道,该来终于来。
“公主殿下!”看到咸宁公主丽影进入院内,紫烟等人立即请安行礼,咸宁公主看到房内情形,摇摇头,“你们下去吧。”
她走过去,将站在门口瞻基拉到西阁,用手轻轻戳他额头:“小呆子,你还不知道自己怎错?”
瞻基茫然地摇摇头,对着咸宁拱手:“哪里错?姑姑请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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