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惊愕,立时顿在当场。
“你”
想想,康熙还是缄默。
东珠又说:“别说什后宫不得干政鬼话,并没有干政。只是这次你去湖南,带走都是两黄旗主力,作为出身镶黄旗皇后,不得不关心旗子弟生死。所以,才关注二。再者,自小跟阿玛和义父在军宫中游历,不用别人跟通风报信,便能知道切。只是皇上不要大意,火炮之术,你可以用,吴军也可以用。若是他炮改良射程和弹药,胜算更甚。”
康熙此时满腹泄气,实在像个做错题孩子,东珠又次超出他想象。
入粤,以朕恩旨招抚平南王,同时西上云贵抄吴军后路,而费扬古,也去西北,拿下陕甘,吴军想要北上,便再无可能。”
东珠点头:“好些日子没见曹寅和南怀仁,想必他们已奉皇上旨意南下福建与澳门,为招抚耿精忠,二为安抚澳门,警示郑经,切断吴军与东南部靖南王这藩勾连。”
康熙明显愣,随即眼露惊喜,难掩赞赏之色:“朕心思,你都料得真真,没错,朕就是这样部署。”
东珠面色淡然:“皇上部署妥帖,如此来,吴三桂孤军在外,败局已现。皇上与吴军关键役当在洞庭,只是军不善水战,吴军却占据地利与先机,演习多时,又是以逸待劳,皇上对此,可有胜算?”
康熙深深吸口气:“朕不瞒你,此番除在战略上朕稍稍有些底气,但于此役却并无把握。”
“皇上既然要用火器,便应当知道,火器之利,何以御之?”东珠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康熙,没有嘲笑,没有看轻,有只是份真诚:“若两军交战,军必于此处和敌军水战,届时双方定是火炮对轰。然火器虽利,却并非攻无不克之物,若军将士持藤牌潜入江中,则火不能近身,若遇枪矛,只要持藤牌而舞,便辟易万夫。”
康熙完全听入神,认真地点着头。
东珠继续:“还有种飞船,行驶速度极快,可在极短时间内穿过敌军阵线,最妙是船身长船面窄,两头尖锐,中分三层,共设七十二个炮位……”
在东珠叙述中,康熙仿佛
东珠眉头微蹙,看向康熙:“那你去干什?送死吗?”
康熙先是怔,随即笑,颇有些无奈:“全天下人,只有你才敢这样跟朕说话,这才是朕东珠。”
东珠挑挑眉,颇不以为然。
康熙收敛调侃之意,脸正色:“没听过那句话吗?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场三藩之乱本就是帝王与逆臣之争,就算没有必胜把握,朕若不征战沙场,将士们又何以血拼到底?所以,朕必须去。只是你,可会替朕牵肠挂肚?”
东珠苦涩笑:“皇上是不会打无准备之仗,吴军虽勇猛又占尽地利,但若用火炮相攻,结果也未可知。京西大营军械库中现存火炮还有百十来门,听说近日都修得差不多。你万事俱备,又何须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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