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放心,尽管验就是。”毛伊罕依旧陪着小心,说着软话。
“行,银子分量足,没说,晚膳便再给你们加两个菜,其实也就是这个月难挨些。等进下个月,皇后产期到,各宫膳食用度都会提高,你们就是不给钱,日子也好过。”
听到这句,慧妃腾下冲
平原侧峭壁间,察哈尔王之子恩第带着队骑兵远远地看着康熙圣驾。
侍卫:“旗主,大清小皇帝来,咱们何时动手?”
恩第冷笑:“远来是客,蒙古人向好客,自然要先给礼遇,让他们逍遥几日,等到他们到西拉伯河,人困马乏宿营休整时,们再动手。”
侍卫:“是。”
冷宫中,东珠在屋内急如热锅之蚁,却无法将消息传出,也找不到能帮忙人。仁妃锦珍随圣驾出行,宁香又在养胎,已是许久不来。这冷宫之中,他们不来,自己自然也出不去。连着吹两夜埙,也不见费扬古现身,东珠笃定,费扬古也在伴驾队伍当中。
句,尽管只此句,东珠心里已全然明白过来。
先前慧妃之所以敢给孝庄下毒,原来幕后主使正是贵太妃,而贵太妃要杀孝庄理由又太过充分,当年顺治夺妻之恨,以致贵太妃爱子博果尔羞愤自裁,贵太妃生指望落空,自是恨毒孝庄母子。
所谓科尔沁与察哈尔和阿巴亥两部共同助力康熙剿灭鳌拜逼宫叛乱,也许从开始就是个精心布局连环计。
若是鳌拜成功,康熙退位,这个结果对贵太妃来说,自是如愿。
可若是康熙胜,那贵太妃身后察哈尔与阿巴亥两部也会因此捞到更多政治油水,此前吉阿郁锡覆灭,又令科尔沁元气大损。
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向康熙示警呢。
就在东珠忧心如焚之际,室之隔慧妃乌兰却是万分悠哉。
乌兰倚靠在窗边,看着外面树桃花,闲适地喝着当季贡茶,听着屋外毛伊罕与冷宫管事嬷嬷对话。
毛伊罕:“这些日子膳食好许多,多谢嬷嬷关照,这是些散碎银子,不成什敬意,还请嬷嬷收下。”
管事嬷嬷收钱,放在手上掂掂:“这可得看仔细,都知道慧主子犯什事进来,你们手上拿出来钱,还真得验验清楚。”
原本以吉阿郁锡头脑,无论如何是无法掌控这个局面,要将铜矿、宝福局、户部干人等全部拢住,想必后面另有高人,还有那稀罕矿址,那不正好是察哈尔封地吗?最重要是,察哈尔亲王正是贵太妃在嫁给皇太极之前,作为林丹汗妻子所生孩子,也是她世上仅剩倚靠。
想到这里饶是阳春时节东珠仍不禁吓出身冷汗:“他们,是他们在部署着惊天之谋这次皇上北巡,定凶多吉少。”
古北口,春寒依旧料峭。
片辽阔平原上,康熙行车马缓缓而行。
康熙骑马走在前,仁宪太后马车在后,仁妃锦珍马车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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