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面色凛:“朕知道你意思,不管是宗亲还是权贵,也不管是人还
康熙点头:“这是自然,朕猜度着,兴许是底下人暗动手脚,安亲王未必知情,可若是这样也是不妥。朕把这大家业都交给安亲王打理,若安亲王用人不当,不能帮朕理好这个家,那后果就不只是今日损失。”
费扬古抬头郑重地看着康熙:“微臣觉得皇上把这件事情想简单。皇上不觉得这假钱不仅仅是宫中有,宫外其实更多!!”
康熙惊愕:“宫外更多?什意思?”
费扬古神色淡然:“顾总管钱才拿出来,钱庄老板就立即识破,显然,此事已常见。”
康熙大惊忙看向站立旁顾问行,顾问行果然苦着脸点点头,康熙倒吸口气凉气,只觉得心神俱乱。
边反反复复回响着,康熙情绪已从最初心烦意乱调整为果断绝决,不管这件事背后是谁在捣鬼,也不管牵扯多少人,康熙都已决定从速、从严查办。于是,他开口吩咐:“顾问行!”
顾问行赶紧上前两步:“奴才在!”
康熙面色坚定:“你去,找人把费扬古给朕宣来!”
顾问行不免诧异:“皇上,已经是寅时。”
康熙沉着脸言不发,顾问行只得匆匆走出去。不多时,费扬古入内,康熙将心中打算与各种猜忌和盘托出。
费扬古又道:“若只是内务府偷梁换柱尚不可怕,怕是有人铸造假币扰乱经济,那动摇就是皇上江山。”
康熙眼波如剑:“铸造假币,何人敢如此大胆?”
费扬古坦然回道:“此事,别说安亲王,就是当年鳌拜专权之时要想独自为之,也难手遮天,恐怕此间盘根错杂,皇上定要审慎处之。”
康熙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朕想简单,朕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费扬古又补上句:“皇上,此事关乎国本,牵发而动全身,微臣担心,查出来,这结果”
费扬古心中暗沉:“皇上是怀疑安亲王?可这内务府,除安亲王,还有”
康熙摆摆手打断费扬古:“朕知道,安亲王素有贤名,你与他也相交颇深,原本以他人品,朕觉得倒还不至于,毕竟不管是鳌拜专权之期,还是鳌拜死后诸王乱势,安亲王向独善其身,朕也不信他是这等*邪之辈,可这内务府毕竟是他掌管。”
费扬古神色复杂,康熙有这样猜度,站在安亲王挚友角度,费扬古实在替安亲王不值。
见费扬古沉思不语,康熙又道:“朕向来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可知仅是朕亲政至今,宫里省下银子就达百万两,可见内务府若在各项开支上稍稍动些手脚,这银子可就是大把大把。所以朕想,会不会是现如今皇后管得太细,水至清则无鱼,断某些人财路,所以他们才反过来……”
费扬古暂且压下心中不快,淡淡回道:“兹事体大,在无铁证之前,皇上还是暂且不要有所指向才好,以免伤忠臣之心,为小人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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