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样看朕。”康熙将东珠抵在宫墙之上。
东珠脸平静:“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bao这是孔夫子所言两恶政,不管日后史书如何所载。但你皆知,鳌拜此番谋逆逼宫实为皇上所诱,能将这两恶政行便之人堪称圣君吗?”
康熙又愤又悲,双眼冒火,紧捏住东珠下巴:“钮祜禄东珠,你扪心自问,朕对鳌拜与遏必隆何曾不教、不戒过?这些年,朕对他们教化和告诫,还少吗?你们这些人,有个算个,总是要求朕如何如何,你们为何不拍拍良心问问自己,你们为朕做些什,你们值得朕为你们做什?”
东珠笑,笑得如暗夜中昙花般,绚丽而夺目。
康熙微愣,然后,就在转瞬间,他被东珠强吻。
玛!”东珠还待再劝,眼帘微扫却发现不知何时康熙就站在身后。
从东珠手中拿过那张纸,目十行,康熙轻哼声:“昭妃文采越发好。若真是这样伏罪状公之于世,满朝文武庶民凡夫莫不皆会同情于斯。鳌拜、遏必隆,你二人当真要辜负昭妃这番美意吗?”
遏必隆看眼康熙:“东珠糊涂,奴才却还明白,事已至此,奴才等若是不死,皇上也是为难。故奴才甘愿死,只盼皇上能留下奴才家人性命,奴才便是感激不尽,来世犬马相报,余不敢多求。”
鳌拜则瞪着喷火眼睛看着康熙:“老夫向来不会说软话,皇上直怪老夫专权,怪老夫对皇上不忠,可是皇上可否自检过,老夫为何能对太宗尽忠,对世祖爷尽忠?”
康熙面色冰冷:“愿闻其详!”
东珠冷冰冰唇毫无前兆地霸道地吻在康熙唇上,肆意而强烈,甚至是撕咬。康熙惊愕间初时是下意识地挣扎,不料东珠却更加凶猛,渐渐地,康熙忘记切,投入地与东珠缠绵着。
巷口不远处太监与侍卫们大气儿也不敢出,齐刷刷背过去身子。
半晌之后,东珠结束这个仿佛要缠绵到地老天荒长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铁铮铮汉子,是咱们满人真正巴图鲁。”鳌拜仰天大笑,“众人都说你比你父皇强,可是他们都错。你比不上他。他敢作敢当,宠侧妃,信汉臣,满汉体,行事孤僻又怎样?他说和做是样,样磊落明白从不藏私。可是你……小小年纪,你……你若有才智武略能够把朝政治理好,你便说出来,做出来,们这班老臣看明白,自然不会碍你事。可是你左藏右闪,整日里不务正事,们恨铁不成钢,才多管几年事情,倒给你留把柄。你这样行径,老夫看不起,更加输得不服!”
“原来你专权乱政排挤贤良滥杀无辜,倒是朕逼?”康熙面色越发清冷,转过脸瞪着东珠说道,“这就是你说真心悔过?”
东珠怔愣,时无言相对。
康熙满面愤色攥着东珠手,大步走出地牢。
星夜伴月,走在寂静宫巷之间,彼此呼吸声皆可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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