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样人?她会是那样人?”东珠胡乱摇着头,心乱如麻,她突然抓住母亲手,“额娘,你真听到那日她在宫里问玛嬷那些话吗?”
遏夫人点点头:“当时玉林师父在领着们念经,你玛嬷中间要小解,原是要扶她去,可是苏嬷嬷抢在头里,然后太皇太后也离座。过半晌,见你玛嬷没回来,就去寻她,刚巧听到。虽听得不太真切,但是确实听到她们说什八阿哥、九阿哥,三阿哥、四阿哥。”
“还是不敢信。”东珠频频摇头。
“先前也不信,可是你玛嬷出宫就遇到那样事,后来你阿玛拿还拿那枚钢钉去查,果然查到些眉目。这东西是有人特意定制,而且定制钢针之人就在你玛嬷出事那条街对面酒楼上包间房,那日他是用弩把它打入马脑。你阿玛从铁匠和酒楼老板那里寻那个人体貌特征,让画师画像,然后找人隐藏在宫门口,拿着画像日日夜夜比对,果然发现那个人。”遏夫人看着东珠,“你是知道你阿玛,凡事看着比谁都不上心,可是若他上起心来,就没有办不成。他查三个月查出来,你以为还会错不成?”遏夫人紧
有些怜悯,这是从来没有过。还有阿玛,更奇怪,那份装腔作势冷淡背后明明就是害怕,他在怕什?还有你,好端端地,哭什?”
遏夫人经不住东珠逼问,只得说实话:“跟你说,你就且听听,自己往后长个心眼就是,千万不要到外面去露半个字。”
“知道,跟谁去说啊。”东珠拉着遏夫人又摇又晃,“快说吧。”
“你知道吗?当初你玛嬷那件事,不是意外。是有人恶心陷害。”遏夫人压低声音凑在东珠耳旁悄悄说道。
“什?”东珠大惊。
遏夫人下子捂住东珠嘴:“小祖宗,你小点儿声。”
东珠用力掰开额娘手:“说清楚点,快!原原本本地告诉!”
“好好好。”遏夫人将自己从遏必隆那里听来悉数讲给东珠听,东珠脸立即苍白如纸。“你说得是真?”
遏夫人点点头:“你阿玛现在最担心就是你。你玛嬷遭到那样下场,都是因为她知道以前那些事情。如今你在宫里,若是那个人仍旧是放心不下,说不定什时候也会对你动手。现如今你阿玛称病不上朝,就是不想介入她圈套里。索尼和苏克萨哈、鳌拜他们是各有各心思,三个人,走是三条不同路,你阿玛虽然万事不出头,不像他们那样出风头,可是毕竟经营这些年,显山显水层面上好像是没咱们人,其实这六部九寺各个衙门做实事都是咱家心腹。所以啊,你阿玛如今位置才是举足轻重,他身子往哪边偏偏,这局势可就大不样。”
遏夫人说着说着,发现东珠双手托腮,目光迷离,整个人痴痴呆呆如同被魇着,她立即轻轻拍拍东珠脸:“珠儿,这……你这是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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