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脸都红到耳根,句话也不答。
两人同处室,特别是在狭小农居,彼此呼吸与心跳似乎都可以清晰地听得到,越发尴尬。
皇上很想说些什来打破僵局,想来想去他便继续刚刚话题:“你怎评判张居正其人?”
“皇上想听真心话?”东珠问。
“当然。”皇上点点头。
给你们煮去。是不是那位姑娘淋雨受凉吧?呵呵,看你们这位姑娘可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人物,真是怪漂亮。那位少爷也样,长得可真好看。他们是小夫妻俩吗?刚成亲没多久吧?看着还有些磨不开面呢!”大娘说着,便去刷锅舀水,立时忙活起来,手脚甚是麻利干净。
“大娘,家里还有红糖吗?若是要是有些枣子便是最好。”春茵仿佛有些得寸进尺,东珠在里屋听不由皱眉,暗怪春茵太过多事,实在给人家添不少麻烦。
“呦,这个可得找找,你要还真全乎。不就是喝碗姜汤水驱驱寒吗?怎还要枣子?”女主人果然有些嫌麻烦。
“家姑娘今天身上不方便,又淋雨,怕会儿会不舒坦。”春茵面央求,面又塞给大娘个物件,想是银子或是首饰。
“呦,这个多不好意思。实在用不着。”女主人笑着推却,“不能收。不是怕麻烦,是不知道你们姑娘身上来月事,你说就明白。这样,你先去洗姜,这就去隔壁家看看有没有枣子。那红糖是太稀罕,这里怕是找不到。二丫,你先帮这位姐姐把火烧开……”
“从理财角度看,张居正清丈田亩、平均赋税、推行条鞭法,对宗教寺院道观等收取香油税,对皇家赐封子粒田征税,在短短时间里将空虚国库充满,让百姓疾苦得到缓解,是有效。而对*员进行考成法,为朝廷去庸揽贤清明吏治起到作用。对于大明,他是有功。只是可惜‘劳瘁于国事,人亡而政息’。他劳累而死,哪里想到死后万历帝数十年不上朝,而他苦心经营切,除国库里烂断绳子钱币以外,都消失殆尽。”东珠面上是片沉痛与惋惜之色。
“你说那些理财手段,朕自是明白,可是考成法又是指什呢?”皇上问。
“就像老师考学生样。比如位知府,年初时就要写好份计划,不能太少,写好后自己留份,给张居正份。如计划过少,就要退回重写。计划通过后,以后年里这位知府就要
“原来,你是身上不舒服?”皇上听外间谈话这才明白过来。
东珠面色通红,把头歪,将小脸藏在炕被之中。
“要不,叫个人回去找太医开点药来?”皇上脸皮也是极薄,见东珠把自己埋起来,也不知她是害羞还是难受,越发没主意。
“别!”东珠露出头,“千万别。”
“那……你先忍忍,等雨停咱们就回。”皇上皱着眉,“出来时候,你怎不说,若说,就不该骑马,换车,这会子也可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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