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反正是你给换衣裳,身子都被你看去。你得对负责。用汉人话来说,奴家从此就是你人,你若是不要,就只有以死殉节。”
费扬古眉头紧皱,正想着如何答言,只听东珠又说:“咦,你府里没有女人,那这衣裳又是从哪里来?”
“是……姐姐。”费扬古只说半句便哽住,他突然想起,姐姐离府入宫时候也是这个年纪,所以家里衣裳与东珠正好合适,而姐姐生情路崎岖命运多劫又过早夭折。
她,会不会介意呢?
“不会。”东珠仿佛读出他心事,“怎会呢?姐姐是最敬慕女子,穿她衣裳,只恐她会介意,怕是浊身玷污姐姐清明,是断不会有半分不敬、半分轻待之意。”
有他,如果不是他,她宁愿死。
而他,在她眼中读出这切,他纠结。
她小手轻轻抚过他英挺眉宇,就像在他心上烙下火热烙印。“昨日,上马车,就觉得有古怪,头晕晕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可是心里是明白,有人给下药,有人要对不利,也许就像玛嬷样,也会突然横死。可是,突然便想到你,真,那刻,心里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让危险早点儿到来吧。在生死关头,你定会出现。果然……”
费扬古轻轻握紧她手,她身上穿件粉嫩粉嫩寝衣,清新美丽如同雨后初荷,在他眼中她是那样完美。她是他看着长大,在他心中虽然他从未把她当成是可以爱人。但是他很清楚,她就像是他身体部分。究竟是哪部分,他不知道,但定是顶顶重要物件。因为旦分离,那份血淋淋痛楚是如此真切;而旦遇见,那份暖暖依存又让他感觉到无比舒心与安慰。
说不清道不明那种感觉。
未施粉黛素面无比柔美、无比真挚,满头青丝如瀑般自然垂下,费扬古以手为梳为她理理发丝。“你好好歇着,千万不要出去乱跑,有要紧事得出府趟。”
“你出去做什?”听说他要走,她立即拉住他衣袍。
费扬古微微笑,像在安抚个孩子:“自然是要去宫里。今儿原本该当值,已经误时辰。况且你昨日失踪,宫里府中不知如何?总要去探探。”
东珠面上十分紧张:“你千万别告
也许前世,他和她原本就是在起。
所以今生,只要遇见,哪怕只是人群中匆匆眼之缘,两人从此便不可能再忘记。
“傻瓜。”他终于妥协,此时,他也才真正体会到姐姐当初临终前那句无限怅然话,“情之何物?最是让人身不由己。情到深处,本无怨尤,只教人生死相许。”
“问你。”东珠忽地想起什,“昨儿衣裳是你给换?”
费扬古脸再次通红:“你知道,府里原没有几个女仆,总不能让乌达、成平给你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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