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何处听来。”他依旧是背对着她,冷冷问道,只是东珠听得出来,他声音分明是在狠狠压抑着某种强烈情绪。
“直以为皇上对宫里宫外事务应当是洞悉切,只有这样才不会为人蒙蔽、为人左右,才能做出最正确判断。然而,有些事情,却偏是众人皆知唯独只瞒着皇上。”东珠心中十分忐忑,今日为自保所说这番话,尽管她用蒙语,因为她知道这宫里人会蒙语并不多,可是依旧有风险,如果让太皇太后知道,自己便彻底将她得罪。
而当下也只能如此。
康熙未发语,独自于窗前静立会儿,便走出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再看东珠眼。
“想能理解妍姝为何心求死。”在他手即将扯下她身上最后件衣服时候,她瞪大眼睛紧盯着他说这样句话。
如同被兜头浇桶冷水。
康熙下子呆住。
“你说什?”他大吼着。
而她却不再说个字。
是在对皇上、对夫君说这样话。”东珠眉头微蹙,眉眼间闪过万种风情最终凝为无限悲苦,“没有办法对你说谎,也没有办法对不起自己心。”
“你不该进宫。”他说。
“该与不该都不是能决定。”她脸上是无可奈何神情,“不想进宫却最终还是进来。”
他把将她拉进怀里,紧贴着她脸,几乎是咬着她耳唇,切切说道:“所以,切都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不想进宫可是终究进来,你不想成为朕女人,可是这同样容不得你来决定。”
带着她起跌在床上,他身子重重压在她身上。
他甚至用手狠狠掐着她脖子,直到她呼吸困难,即将憋死过去。
他放手,站起身,默默穿好衣服。
“你知道些什,讲给朕听。”站在窗前,背对着东珠,他表情十分骇人。
东珠坐起身,用被子将自己裹好。
“妍姝与额附圆房当天夜里便沉水自尽。”她声音微微有些轻颤,“她为什这做,皇上定明白。可是,替妍姝不值。她在那里生死凄苦,心只想为爱人保存份完整、份美好。可她不知道,她心里那个人却夜夜都在别女人身上重复着她所最不愿承受那种痛苦。”
两个人离得很近,仿佛就要化为体。
“求你。”她说。
“放心,朕会好好疼你。”说着,他便吻下去,缠缠绵绵个长吻,他发现她唇很软很润,吻起来感觉极舒适,特别是在她抵死地拒绝中他舌探入她唇中,他才发现自她口中有种淡淡让人着迷清香。
就像口渴时喝到甘露,他贪婪地吮吸着。
从来没有像此时,对于个女人有着这样渴望,他觉得自己突然像个原始人,在苍茫草原中追赶着只小鹿,她定也必须是自己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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