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糕。”
这三个字出,大殿上又炸开锅。
“可怜碗儿现在还昏迷不醒,不然她定能指证害她之人。”班主伏在地上,以头触地,“贱民卖艺为生,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这是在宫里,在天子跟前啊!”
声声悲凄,与这喜庆大宴形成鲜明反差。所有人心情都沉重起来。
仿佛过好久,东珠跪在大殿之中,接受着百官们万众瞩目。
“你们在上场之前,可吃些什东西?”康熙又问,在这太和殿上审案,他还是头遭,又见矛头引向东珠,反而觉得有趣。
“回皇上,们这些艺人自有规矩,为登台表演顺利,不致在殿前失仪,所以从昨天午后开始已经不再进食。”班主回答。
也正是如此,在这隆重大殿典礼之上,这些艺人们要等上三两个时辰才能登台,这中间若是想如厕,不仅不便更是不敬,所以从前天便不进食。
“那,又如何会中毒?”
康熙与众人皆感疑惑。
。”神情中并没有丝毫停顿,康熙立即宣太医入内。
“回皇上,受伤艺人伤脑部还在昏迷之中。奴才经查发现此人除外伤还中毒。想是因为手脚发麻、头晕目眩,所以才会踩空摔下去。”太医如实回奏。
“所中何毒?”康熙眸色如海。
“是,是草乌。”太医说完,便低下头。
时间,殿上各人心思如潮。
她看到她阿玛,圆润脸上已经浸出汗珠,玛嬷面色严峻,仿佛要与人动手,而额娘已经开始垂泪。
她也看到皇后眼中怨恨与凌厉。
来不及多想,只得把从慈宁宫出来至太和殿路上发生事情陈述清楚。
“在经过慈宁宫花
“回皇上,贱民刚刚问过别徒弟,她们说看见碗儿在太和殿外候场时曾吃过东西。”班主面上露出恨恨之色。
“哦?吃过?你不是刚刚说没吃过吗?”康熙仿佛糊涂。
“是,原是不能吃,只是宫中贵人赏赐,却不敢不吃。”班主顿又顿,面上神情仿佛壮士去不复还样子。
“吃什?谁给?”端敏忍不住站起来,插嘴发问。
康熙瞪她眼,她吐下粉舌,又坐回去。
跟皇上同去南苑王公大臣们立即想起来,当日猎场之上昭妃不就是用草乌猎斑鸠吗?难道是昭妃让人下毒。那目又是什呢?
对,这次皇后赫舍里主持大宴,这是天大脸面。不仅在后宫就是全天下都奠定她母仪天下地位,妃嫔们难保不嫉妒。可若是在整个宴会当中有些岔子发生就热闹,特别是还见血光之灾。不仅说明皇后没有才干而且还非常不吉利,不管怎说,这都会让皇后脸上无光。
原本,昭妃从容貌、资质到出身都曾经是皇后之位不二人选。
于是,众人把目光投向昭妃。
东珠面色如常,虽然转瞬之间她便已参透众人心中所想,也知道当下境遇于她有些尴尬,但却心无旁骛坦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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