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东珠气极,“可是……那种情况下,当然要先救皇上,难道皇上希望东珠置皇上安危于不顾,自己跑到金池子去,如果那
东珠顺从地跪在书案前。
“说你错。”天子倔强地教训。
看在眼里,真像个别扭孩子,东珠反倒笑:“哪有错啊?”
“你!”天子气极,绷着脸说道:“你想出宫,为何还要深夜吹奏引人注意?又为何还要看这样书!”
原来如此,东珠面上笑意更浓:“皇上误会。这两天手上伤口好,可总还是使不上劲,所以便想稍加活动,这埙比不得琴筝之物,不用太费力气却也可以活动手指。也是东珠平日里喜欢,所以便拿来吹。而这本《兵法二十四篇》,不过是闲来无聊打发时光。”
得可以。不禁想起刚刚那双玉足是那样纤柔白皙如同新菱般美好,而这样手与这样足竟同属个女人。康熙只觉得耳后有些发热,他连忙抑制自己念头。“好歹也算是为朕受伤,只是这件事不能再提,所以也不好明着赏你,你想要什。明儿朕让顾问行给你送过来。”
原来如此。
东珠悬着心忽地放下来,微微笑道:“不必麻烦。反正什也不缺,什也不想要。不过,皇上如果执意要赏,东珠还请皇上能兑现当日之约!”
“哦?”康熙凝上东珠眸子,“你,真想出宫?”
东珠郑重地点点头:“心之所愿。”
康熙目不转睛地盯着东珠,她性子与赫舍里很相似,大气、爽直,自有种出身豪门气度,但是又不完全样。赫舍里循规蹈矩,事事以祖宗家法为先,不会越雷池半步,端庄而凝重。而她则总是会让人感觉意外。言行如此,就连看书、用乐器都如此。她管那个陶疙瘩叫什?埙,这是什东西?竟能吹奏出如此扣人心弦乐曲。还有那本《兵法二十四篇》,是诸葛亮晚年将自己几十年行军打仗经验所作总结,其中七戒、六恐、五惧之法已经失传,而她书案之上随手便是,怎不让人怀疑此女心机。
见康熙不发语,东珠正色说道:“皇上,东珠绝非遇擒故纵。况且,皇上当日应允过,自当诺千金。”
“诺千金?”康熙盯着东珠眸子中渐渐有暖意,“朕当初是如何说?”
“若是东珠先到金池子,东珠就可以得到皇上承诺。”东珠说完,突然觉得康熙笑容那般诡异。
“你先朕步到达金池子吗?”康熙问。
康熙心里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是有些压抑,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杯子喝口,不禁皱眉:“白水?”
东珠笑:“是。就像东珠,于皇上不过是杯白水,品之无味,不如弃之。”
“叭”声,康熙便将杯子掷于桌上,冷冷地盯着东珠:“你若想走,明日早就可以出宫。却不要玩这种欲擒故纵把戏!”
东珠愣住。
“跪下。”天子阴沉着脸,如同黑幕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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