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响起康熙淡定自若声音:“曹寅,把她拉出去埋。”
“皇上。”鳌拜显然不同意这样安排,“这样太便宜她,皇上应该下令将她吊在猎场门口,bao尸三日,让猎场里豹犬去分食,这样也好让她同党看看,若想犯上作乱是个什下场?”
苏克萨哈也从旁附议:“是啊,皇上,在皇家猎场中行刺,此事非同小可,想必此女还有同党,或是掩藏在海户之家,或是混在杂役之中,若不全盘斩除,怕是会留有后患。”
“朕记得当年卿辅们也是如此说,所以凌迟凌迟、戮尸戮尸,牵连千余众,只是仍有今日。”烛光盈动,淡淡光晕笼着少年天子稍显稚嫩面容,淡定从容中竟带着三分玩笑,“罢,人死为大,切。曹寅,你去吧,让她入土为安。”
虽然带着三分玩笑,有些不恭神色,却是力敌千钧。
出手阻挡,若是鳌大人刀劈下去,怕是这活口又成死口。”
这几句话说得阴柔狠决,把矛头直指鳌拜,仿佛切与他有关甚至有所预谋,鳌拜不禁盛怒还要开口再辩。
康熙掌拍在炕几上,众人只得收敛。
“这样说来,你是李家后人?”东珠蹲在那女子面前,用手撩开她覆在面上头发,目光对视,东珠更感觉到心惊,这也是个绝代风华女子却被仇恨烙上血污。
“是。是。弟弟原本可以活下来,但是他选择死,他要和父母兄长起死。只留下个。是女人,想要活下来,有很多办法。”血从她口中不断地涌出来,她依然在笑,“活着就是为要报仇。你们想知道是怎活下来,有多少同党?做梦吧。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你们永远别想睡个安稳觉。像样背负着血海深仇人都活着,们活着就是为找机会让你们死,哈哈哈!”
曹寅连同另侍卫将那具尸体抬出去,而鳌拜等人还留在当场。众人心中皆有盘算,皇上年纪虽小亦是天子,刚刚番话到底是什意思呢?难道对辅臣柄国已经不满吗?
“皇上切莫重蹈先帝覆辙。仁爱滥用必将令社稷不稳,让那些蠢蠢欲动之辈心生侥幸,借机作乱。”鳌拜郑重跪拜,语重心长。
康熙面色如常,只是袖中手不自主地紧紧握起:“谢鳌卿提醒。朕记下。”
“皇上,天色不早,皇上还请早些安
双手被缚她用尽全力扑向东珠,用她满是血污嘴狠狠咬住东珠肩。
钻心疼痛瞬间袭来,东珠在极度恐慌中束手无措,只是傻傻地承受着。
四周又是片混乱,很多人影在她眼前晃,耳边又响起哭骂声、吵嚷声。
不知是谁给那女子致命击,她松开嘴,软软地瘫在地上。东珠面色苍白,伸手在她鼻下试,面色大惊:“死,她死!”东珠转过脸去定定地看着康熙,眸中闪过泪光,许多种情绪汇集处,康熙在其中读出竟是企求。
室内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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