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问得好。”费扬古目光直视着康熙,“今天猎物中有头羚羊,奴才之所以会猎田鼠,与猎羚羊者是殊途同归。”
康熙面上神情微微僵,放在龙椅背上手下意识地握成拳状,片刻之后才说
东珠笑而不语,康熙扫眼摆在台上猎物,恍然明白。“大家都说说吧,猎这些东西时候都想些什?”
“要猎就猎最大,所以猎只熊!”
“咳,哪里想那多,撞上什就猎什!”
“这白狐毛色实在漂亮,可以猎回去给福晋做条漂亮毛围。”
众人热络地说着各自猎物时心态,时间气氛热闹起来。
来仔细看着,只见它与般宫中女眷所用之物无异,再往里看,便发现些研磨成粉东西取出凑在鼻下闻闻,有股子香油味道。
“这是用草乌研成细末与芝麻放在起炒香后制成,放在地上便会引斑鸠来吃,吃后昏倒可睡上个把时辰,便是如此。”东珠朗朗说道。
“这个丫头……不,是昭妃娘娘,可真是有套啊!这个猎法,倒让咱们开眼!”鳌拜大笑道。
遏必隆却十分惊恐立即跪在圣驾之前:“皇上恕罪,昭妃年幼莽撞,实为奴才管教不严,奴才万死。”
康熙扫眼东珠,见她镇定如初并无半分惊惶之色,心中虽恨却只得说道:“遏大人请起,昭妃已入宫自有老祖宗和皇后调理,这管教事情就不劳费心。”
“咦,这是谁猎,只箭上串串儿田鼠!”苏克萨哈话引起众人注意。
“看看箭尾,这箭上都刻着名字呢!”庄亲王说。
“不必看,是!”
所有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正是年轻英俊费扬古。
康熙看着有些面生,招招手让他上前回话:“为什猎这个?”
遏必隆时间辨不出康熙话中意思,只得谢恩起身,垂手而立。
“昭妃此法猎物甚是新鲜,虽有取巧之嫌,却也给咱们提个醒。则,这猎场如同战场,场上瞬息万变莫以常规而行,小看对手便会输得极其意外。二则,也是督促列位臣工,投其所好者当慎处之。”康熙话似是有感而发,又像是训诫,有些人听明白便深感惶恐,觉得皇上话里有话,有些人没听明白,便觉得皇上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小妃子。
正在各存心思时候,只听个清丽声音再次响起:“皇上,臣妾此举并非是想要哗众取宠,臣妾以最省事法子在最短时间里取得猎物,这并没有什。以往围猎都以先猎者为胜,其实这猎物除力量、骑射功夫还有各人心思好恶都隐在里边,倒该评评猎者心态与猎物价值。”
“哦?”康熙对上东珠眸子,今日她与往日完全不同,虽然是样容颜却是不同风采,白皙面容反常红润让整个人更加鲜亮起来,闪着熠熠珠辉眼睛像是灿烂星辰夺目出尘。
“怎个最有价值?”康亲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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