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到他还真摔着,心下十分歉然,又万分疑惑,刚才他可以无声无息地靠近,分明看似个高手,怎这不禁摔,莫非是装装样子?不管怎样,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赶紧抹把脸,走回去扶起那老头儿:“真对不住,张老先生没摔着吧。”
未近身前,他身上那股恶臭又传来,强忍满心欲吐,扶他站定,帮他拍拍身上尘土,确定他实在没有摔着,这才向他抱抱拳,再三道歉,他无奈地摇摇头,用只手往西边方向指指,想快要被熏晕,向他拱拱手,疾步走去,后来越走越快,等没有张老头影子,便施轻功向西逃去。
向前猛奔会儿,直到跑不动,回转身,早已不见那个古怪可怕张老头,刚松口气却不禁苦笑连连,身在处较为荒凉园
然有人捅腰眼,那腰眼是这辈子死,有时堂堂段太子同闲时辩论,被驳得哑口无言,就会胡搅蛮缠地点腰眼,看到流下英雌泪,紫瞳妖魔便会相当滴在那里洋洋得意。
当时捂着腰轻叫声,本能地怒转身,什人这无礼。
咦?没人呀,又有人捅右边腰眼,双手叉腰地转到右边,还是没有人,开始有些害怕起来,微低头间却见那个驼背老头无声无息地站在身后,树妖似脸猛然放大在眼前,吓大跳,倒退三步,努力定下心来,心想女太皇手下果然深藏不露,对他用突厥语笑道:“前辈好武功啊。”
老头子手招着耳朵,大声道:“你说什?”
“前辈真乃高人也!”忍住气,稍微大声点,老头子瘸拐地走近,随手地检支枯枝当拐棍,慢吞吞道:“是啊,高兴啊,今年花开得好啊。”
呃?!又大声说道:“前辈可否叫人送回凉风殿?”
“哎,天快要变,是凉快。”
们在鸭言对鸡语中聊半天,嗓子都喊哑,看来这个高人并不想帮助,于是决定自己往回走,便向他拱拱手,礼貌地说声:“前辈告辞。”
那老头子却忽地扯住袖子,可能是刚刚在花园里施肥来着,只觉股奇怪臭味冲鼻而来,忍住恶心,正要有礼貌甩开他,没想到老头子猛地打个巨响喷嚏,唾沫腥子混着浓痰喷得满脸都是,再也忍不住,恶心得直想吐,猛地甩开他,可能力气稍大点,张老头没留神,下子站立不稳,他背后锣锅子起不倒翁作用,他滑稽地晃两晃,然后像座土敦似地慢慢地向后倾下来,口里咕哝着:“哎哟妈呀!可摔死。”
那只混浊眼睛有些怨恨地看着,这个样子很像小时候在花家村,张老头那个白痴儿子,总是被小屁孩欺侮,有时那群小屁孩边编着顺口溜笑他,边用石头丢他,他只好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张老头年纪也大,追又追不上,只好气得站在那里抱着傻儿子直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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