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格里在上,他还是让你又找到珏儿,又或许是珏儿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当查出你身份后,那种惊讶根本无法形容,可是这是事实,木槿,你难道不想回到珏儿身边吗?你难道不想做个真正女人,得到这个时代最强壮男人爱吗?”
周围花海中空无人,微有风吹花草伏低间,那个驼背老头身影微现,泪迹慢慢地变干,板在脸上感觉有点奇怪。
“木槿不用担心,在这里你与朕谈话,绝对安全,”女太皇对微笑着,随着目光看向那个驼背老头忽隐忽现身影,眼中精光灼灼:“木槿是舍不得段太子吗?必竟是八年情份吧?”
她向扭头看来,摇头轻笑道:“若能来西域来找非珏,早便来,您儿子,撒鲁尔大帝,早已不是昔日非珏,花木槿只是他脑海中个影子,可是他心中真正爱却是那个姚碧莹。”
此话出,连自己也怔怔,泪水跟着又流出来,心上却止不住地释然,微笑道:“多谢太皇陛下,这几年如何再能回头?也无法回头。”
“请问太皇陛下如何让回到非珏身边呢?”轻笑道:“他不记得以前事,只依稀记得心中有个木丫头,现在您打算告诉他,为他生儿育女木丫头不是他原来那个木丫头吗,您打算告诉他这八年来,他宠爱只是个幻影?您难道告诉他,他真正木丫头其实已经变成他异母兄长,踏雪公子侍妾花西夫人吗?花西夫人早就已经死,死,死在大理,死在乱世铁蹄之下,”渐渐激动起来:“就算非珏愿意接纳,女太皇有没有想过,大理段太子会怎样,?陛下可知段月容是什样人,永业三年他与其父被副将出卖,险些全军覆没,他身无甲,忍辱偷生,却能卷土重来,只用八年时间,统南部,撒鲁尔陛下劫掠多玛,然后这同永业三年那场西安城大火相比,简直是小儿科,陛下信不信,只要给段月容时间,他必会以十倍残,bao戾虐来屠城报复,还有西安原家可会同意。”
接下去话,并没有说下去,这个小侍妾虚构贞节故事,已然在天下人心中博取重义美名,如若毁于旦,踏雪公子如此骄傲之人,会接受这样结局吗?他会不顾切地冲到弓月城来,拼上这条命,哪怕是为他那张臭面子。
而花木槿就算拼这条命,也绝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然而那些话出口,自己也立刻后悔,想也不想立刻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女太皇和皇后面露微讶地看着,似乎也没想到会说出这样话来,场中便是阵奇怪沉默,唯有风声轻扬,这时皇后充满怜惜地开口道:“母皇,夫人这几年为段太子挟持,深受迫害,恐怕亦是害怕身上生生不离吧。”
女太皇轻轻地哦声,“夫人莫惊,如今你身在突厥,大理魔爪自然不能再伤害于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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