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开口,她却早已眼神片艾怨:“男人诺言都是场空。”
她手指渐渐用力,掐进双肩:“想这多年,却还是想不通,明郎如何能忘那甜言蜜语,五年恩爱夫妻,却朝判若两人,将你忘个干干净净,转眼爱上别女人?”
喑叹声,原来是个因爱而疯可怜女子,定是她明郎移情别恋,伤她心。
口气不由稍稍软点道:“你唱得这好听,长得又美,那年青,你路还很长,你还有个这好哥哥,更何况,你那负心明郎已经去,你应该忘记他,想办法让自己快·活起来,好好活。”
她手间更加用力,眼中片迷乱:“谁说明郎死,谁说明郎是负心人,他只是迷路,找不着回家路,所以才出来找他。”
宫,把那个杀二哥暗煞杀,还将那暗神武功废,将他扔进莫愁湖里,选新暗神,他让所有暗煞和暗神都知道,原家人仍然是这暗宫主人,他们想造反,自立门户时候还早得很。”她轻扬额头,说得无限骄傲。
“那时岁月是多美好,二哥宠,明郎爱,喜欢唱戏,爹爹大怒,把锁起来不让出去学习,可是明郎总是偷偷放出去,有时爹爹发现,明郎总为求情,二哥也护着,甘愿为受庭杖之刑。嫁给明郎那天,天气是极好,太阳也好温暖,娘说那天是少见吉日,还记得那天外面好生热闹,二哥在外头招呼客人,洞房里是这样安静,明郎掀开红盖头,他直痴痴地看着,他对说,青舞你是那样美丽,天上繁星在你面前也要羞得躲起来。”
那烛火明暗,照着她笑颜如花:“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帐中欢如梦。绸缪处,两心同。”
她愉悦地在那里吟唱着,疾舞如飞,水袖似霞光烂漫,眼神早已穿越到生命最欢乐岁月。
耳膜又开始疼起来,不由得捂着耳朵烦燥地说道:“那你为何不和你明郎好好过日子,跑到这里来呢?”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明郎没有死,没有负心,只是迷路。
“明郎他被那个贱人迷惑住,他被贱人给迷惑住,要杀那贱人,救他,救他要把他救回来。”
忽然她眼神片惊痛绝望,甩水袖卷住往前拖,这回这个女人带去那里?有种很不好预感,她带去绝对不是应该去触
该死,她既称自己是未亡人,她丈夫明郎定是死,这说,岂不是要激怒她?
果然水袖在空中无力地垂下来,她蓦地飘近,冰冷脸上无笑意:“你告诉,男人诺言有几分可靠?”
啊?!
想起长安,想告诉她有些男人诺言,钱不值。
想起宋明磊,于飞燕,戴冰海,又想告诉她,真汉子血诺,便是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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