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半真半假地来句,是充分入戏地帮呢,还是故意要拆台啊?
张张口,该说些什?还有他怎知道和原非珏事?
竟然不自觉得有些结结巴巴:“那,那个……。”
“那个什?还有你昨儿晚上在怀里死去活来地叫着长安名字,那长安又是谁?”他嘴角带着丝冷笑,睨着,活脱脱个捉*在床,激愤大丈夫模样。
那直在和原非白之间脑袋转来转去玉郎君,竟然也认真得问句:“对啊!长安是谁?“
尾罗窄袖衫子阴柔男子和坐着原非白在过招,舞着短剑,挪来腾去,衣摆翻飞,鲜艳得就像昨天那只小绿鸟,正是那玉郎君。
暗自叫苦不迭,怎都快获救,又杀出这小子来?
那玉郎君格格媚笑着:“真是上天不负有心人,寻好几日,总算让见到你,心肝儿,你可知,俗话说日不见如隔三秋,玉儿现在倒像是隔世没见你似,想你想得心都碎。”他叹口气:“断不会怪你杀花蝴蝶那老货,他那逼你,原是不对,确然…….也恨他强占。”他恨恨地说着,沉默会,忽地笑:“乖乖心肝儿,绝不会像花蝴蝶那样逼你,只要你再别离开玉儿就是。”
嗯!这个小受很爱原非白,可以从他看原非白那痴迷而深情眼神中看出,不过这着禁锢原非白自由也还算逼啊。
该怎办呢?必须拖延时间才好,怎办?有!
于是,好端端地血讨负心汉,变成严审潘金莲。
噢!这小子绝对属于公报私仇。
玉郎君激动地对指着兰花手指:“你这个长相丑陋恶妇,须知,踏雪,绯玉二位公子是多尊贵地天仙人物,你怎可以如此玩弄二人于股掌之上,还要寻花问枊,贪欢寻新?………”
他在那里说得如此义正严辞,完全忘自己是干哪行,好像不杀倒不足以平民愤似得,他探手当胸向劈来,原非白轻弹手指,玉郎君痛叫着收回手。
盯睛看,那暗器竟是小猫鱼骨头,怪不得,以前每
藏好酬情,大大方方走进去,看到玉郎君假装惊,然后指着原非白骂道:“原非白,你这个没良心,才出去会,你就勾三搭四起来,你忘你要奴身体时候时曾说过,你生是人,死是鬼,今生今世不离不弃,可是现在却喜新厌旧,始乱终弃。苍天啊!命怎这苦啊!”
正陶醉在自编自导自演苦情戏中,双腿跪地,手西子捧心,手无力地摸向苍天,满脸悲戚,心里念着救兵救兵快快来,边苦心钻研着接下去台词。
那厢里,原非白忽地挑眉,哦声,冒出句:“始乱终弃?那你和原非珏在后山樱花林中卿卿又算什?”
绝倒!
口抽泣猛地呛在那里,剧烈地咳嗽起来,错愕地瞪他,而他平静无波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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