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不是又变相地骂不知羞耻吗?
暗自气恼,穿好衣服,走向他,但在离他二米远地方停下来,问道:“三爷昨夜烧晚上,可觉得好些?”
他轻点头:“你且过来。”
你不是老以为是女·色魔嘛!不让碰嘛!
偏要!
倚在洞壁上,让原非白头枕在“玉腿”上,胡乱地啃着山果,望着黑漆漆夜,忧愁地想着韩修竹他们什时候才能来救们。
清晨,在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原非白还在腿上,探探他额头,还好,退烧,轻轻将麻大腿抽出来,瘸拐地走到洞外。
小鸟蜿转莺啼,晨曦阳光透过树叶射进眼中,微眯下眼,脚下汪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桃杏野花林立,花瓣青叶,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
火取暖。”
花蝴蝶那厮身上最多竟然就是火折子,可恶!定是为晚上偷鸡摸狗用。
亮个火折子,燃柴火,山洞中亮起来,映着对面少年双目紧闭,脸如飞霞,注意到那裹着山果丝帕没有动。
不对,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大着胆子走近些:“少爷,你没事吧?”
他在那里不作声,这才醒悟,他双颊飞红是因为发着高烧,那是毒没解还是急怒攻心呢?
吸大口新鲜空气,心情好很多,站直做节伸展运动,然后就着溪水,漱漱口,洗把脸,侧脸就见颈子上有些灰,想是昨夜柴火黑烟熏,回头见原非白还在睡,便索性脱外衣,留着肚兜,用泉水擦个身。
嗬!好凉水,抬头只见只鲜绿小鸟停在对面探出苇子上,转着小脑袋,好奇地不停看,不时发出清脆叫声,好可爱!便吹着口哨和着它叫声,它似乎对更感兴趣,啾啾叫着,也啾啾和着。
玩得正欢,那小鸟忽然啾地声飞走,扭头看,原来那个如玉似雪少年不知何时醒,半倚在洞壁上,狭长美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
收笑脸,赶紧地穿上衣服:“三爷什时候醒,看人家洗漱,怎也不出声。”
原非白平静地偏过头:“睁眼,你就光溜溜地,还来怪。”
只得用水给他浑身擦遍,不断绞着丝绢,敷在他额头,他口中开始说着胡话,俯下身,才听见,他好像是不停地在叫着:悠悠。
悠悠是谁?好像是个女子名字,莫不是他心上人吧!真想不到这个冰冷得像白玉老虎镇纸似原非白,也会有心上人?
暗赞声,他心上人真勇敢。
入夜,累天,浑身乏得动也动不,本想睡得离原非白远些,免得他醒来又要发疯,对动粗,可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靠得近些也好,万有贼人或是野兽来,也可以拿他当下挡箭牌。
当然最主要是也有些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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